算了,那不关她的事,自己有何苦多思多虑多伤神。
“你对青梅竹马真不错。”这话免不了带上几分讥讽,因为他的“不错”,必须建立在对她残忍的分上。
柳奕风怎会听不懂她的意思,当下寒下脸,不再言语,拉起她走回屋里,七线蛊的毒能不能解还是未知数,但青磷粉他有把握。
“拿来!”他向她伸手。
“拿什么?”
“青磷粉的解药。”
“我没有。”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她的话让他为之气结,恨不得教训这个笨女人!没有解药,她竟敢对自己下重手,她脑子是用豆腐渣做的?
“没有解药你敢用青磷粉?你知不知道解药难制?光是搜集药材就要耗上好大功夫,炮制更需要时间,而你的眼睛拖得越久,治愈的机会越小。”他气急败坏,口气凶狠,可这份狠戾是对她,更是对自己。
“知道。”
“知道你还……你就不替自己留后路?”
话才说完,她立刻咯咯轻笑出声。“你怎会认为用青磷粉是我要为自己保留后路?”
“不是吗?”
“从喜帕盖上头,大红花轿送我进侯府那刻,我己经失去光明,失去所有后路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