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企图掩饰过去。“我想起娘……”
他以为她想家了,却没料到她接下口,说:“我把珍珠磨成粉,想学宫里的贵人拿来敷脸,我娘骂我败家。”现在,她真想让娘再用手指头戳上自个儿脑门,再骂她几声,看看能否把她给骂消醒。
他点点头,接下她的话。“小时候我们家看门的大黑狗拉了两天肚子,病恹恹的一动也不动,我熬了锅十全大补汤给它喝,棰叔也追在后头骂我败家。”这是安慰她吗??技巧很糟糕,但颖欣被逗笑了。
她说:“你家皇叔骂错了,你这不是败家,是庸医,那条狗肯定拉得更厉害。”他也笑了,回答,“没错。”
“所以我们的情形不同,你别把我们归成一类。”
藉着此话,她提醒自己,她与他……从来不是同一类。
他没把她的话想深,兴匆匆说:“我把解药弄出来了。”那口气有几分得意,几分骄傲,还有几分的沾沾自喜。
解药?哪种解药?青磷粉的还是九线蛊的?
青磷粉的不可能,那药材的搜集太费时耗力,断没有这么快成药的道理,至于九线蛊,不过是一个突发奇想,能不能解毒还有待验证,说解药?太夸张,
她还没想清楚,他己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眼里滴进黏湿湿的液体,浓浓的花香散出来。
真的是青磷粉的解药?他怎么弄出来的,在短短时间内?颖欣很是讶异。
他对她的惊讶很满意。“你的眼睛会好起来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