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约齐了上青楼,没想惹出大祸,他们同人抢头牌却失手将那人给打死,这事,青楼里的客人、妓女,老鸨都可以作证,因此官府很快就将人给逮了进去。”
“那能怎样,那个姓乌的有个四品御史的爹,官府很快就会放人了。”
“没错,他爹一出面,官府马上放人,可第二天京城里闹腾起来,猜猜,那个死的是谁?”
“谁?”
“当今皇上的五弟庆王,人家在封地过得好好的,难得上京一趟,本是来给皇太后贺寿的,竟然会死于非命。”他喷啧两声,声音是叹息,但脸上尽是笑意,很不协调。
“杀人偿命,主犯乌功群斩立决,从犯三人五十大扳,判流放,而那个一天到晚在朝堂上批人道德有瑕的御史大居然灭胁衙门硬将儿子保出,有嘴巴说别人,却没道德管管自家儿子,还能怎样,自然是丢官抄家,没了立足之地。”
乌御史在他分家时,在他不肯为柳奕谦说话时,都是第一个带头上奏折、狼狼批了一番他品性操守的,现在……哼哼,欣儿说得好,人人都等举头三尺那位神明作主得等多久,不如干脆替自己作主,
“解气吗?”
“我又没生气,比较生气的是你吧。”那回若不是淑妃和皇上在,他能饶过那些人?
他一哂,没应声。“乌功群是吴氏的亲戚,吴氏的亲戚家倒了,定远侯再没什么好顾虑的,应该很快就会对付吴氏。”
“说吧,我不信这件事你没插手。”
“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在那四人饮酒作乐时,下了一点兴奋药粉,让他们一乐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
“连杀人都不管不顾?”他耸耸肩。
“然后呢?”她想定还有后着,否则不会一口气连吴氏亲戚家的关系都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