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这就是你查到的资料？”
宋哲羽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是。”
“那么厚，只有两张可以看的？”而且基本都是他已知的事实。
柯以源手中厚厚的资料，其实除了第一张和第二张有字，后面一叠都是空白的纸张。
“是，我尽力了，但是资料就只有那么多。”宋哲羽此时的挫败，非一般言语可以形容，资料只查出那么一点，实在有违他的一世英名，所以为了让袋子好看点，为了拿在手中有实在感，他就那么煞笔地装了一叠白纸下去。
见柯以源看着手中的资料，那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宋哲羽极力解释道：“我也是尽力了，只不过辰诺雅和她爸爸的个人信息实在是少得可怜，根本就像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人一样，而且有一件事，你绝对不会相信！”
“说。”
“辰诺雅说她是从维特转进来的吧！但是她在维特就读的任何信息居然都被删掉了！要不是还有她的同班同学做证明，我估计会以为自己是撞邪了！”
“被删掉了？那她小学，中学呢？”
宋哲羽“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压下心中毛毛的感觉，摇头说道：“小学没有！中学也没有！就像玩游戏一样，全被删档了！”
“全被删档吗？”柯以源眼眸沉得更深了，没想到慕容家的动作比他想象中还要快。
“而且啊，而且，最奇怪的不是辰诺雅，而是她爸爸！”
“她爸爸怎么奇怪了？”
“源，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阅历够了吧！”
“恩。”柯以源淡淡地应道。
“但是，他也只有近两年的资料！两年前的简直就和辰诺雅一样，全部被删档了！”
“也被删档？”这下，柯以源的心再也保持不了冷静了，辰诺雅被篡改也就算了，怎么连她爸爸也一并被改！
“是的，但是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地方，最奇怪的地方是，他不是一个自由职业者吗！天天那出摊，这打工的，那认识他的人也不应该不少吧，可是，每到下午五点开始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就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
“不应该回家吗？”
宋哲羽果断地摇摇头，同时开始感谢柯以源选择了这么一个闹腾的地方作为谈话的场所，就以他现在的音量，要是在静谧的咖啡馆或者什么，绝对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没有回家，曾经有人因为好奇偷偷跟在辰诺雅爸爸的后面，但是只跟了一会，一眨眼工夫就不见了人，然后接连好几次，没有一次成功跟上的。”
“……”没想到，辰诺雅的爸爸也是一个谜，这样，事情不是变得更复杂了吗！
见柯以源没有说话，宋哲羽缩了缩脖子，说道：“源，你都不知道，越是调查辰诺雅和她爸爸，就越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这两人实在是太诡异了。”
柯以源抬眸，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宋哲羽正出神地盯着一个地方，连眼都不眨。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