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冰冷的刀刃毫无预警地划过手腕,鲜血刹那间犹如细水长流的流水滴落在地上,鲜红刺眼。
疼吗?
辰诺雅问自己。
从小就打架,摔伤,碰伤,被人暗算,所以她已经习惯了这些外伤了,所以不疼。
既然不疼,那她为什么内心惶惶不安?
啊!
她知道了,她不想死!她就算认命了,也不想就这样妥协的死去!
“学姐啊,学姐,我曾经见过一个杀人的案例,那人也像你这样被割了手腕流着这么温热的血,可不同的是,她被人蒙上了眼睛,结果你猜怎么样了,活活被自己吓死了!哈哈哈!”森冷得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最底层,在这个寂静昏暗的矮房内显得无比阴沉与恐怖。
“你说,要是我也把你的眼睛蒙上,然后一刀一刀的割着你的手腕,割到血肉模糊,血还没流干的时候,你会不会也会像那个人一样,因为恐惧,然后就心悸而死呢?”说着,白昕雪又快速的在辰诺雅的腿上划了两刀,手起刀落的样子,没有一丝的忌讳、迟疑。
“白昕雪……”
就这样一句没有感情的呼唤,也使得白昕雪内心兴奋不已。
“怎么了,学姐?你是要求雪儿放了你吗!你终于要低贱的求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