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年轻女子难得的能在家人陪伴下出门观灯,而年轻男子便也积极的出门,想着寻觅良缘。
但正如那首诗所说: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像那种一见钟情后就能在一起的,总归是少数的。大多还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管那些痴男怨女们怎么想,花灯节,这也是孩子热爱的节日。能向大人们讨几个铜板,吃上一碗芝麻馅的元宵,再看那耍灯的玩猴的,真是美的不行了。
而今年,却不一样了。
谢湘听到谢远跑来说,县里花灯节今年没有了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谢远在骗他。估计是报复过年的时候夏雪宜没搭理他,而夏雪宜显而易见也是这样想的。
“小胖子,你骗谁呢,去年县里发大火,县衙都烧了,结果还是办了。今年又没发大水冲了临淮县,怎么可能不办了。”夏雪宜挑着眉毛,看向那个气喘嘘嘘跑来的谢远说。
谢远翻了个白眼道:“爱信不信,我可是听我爷爷说的。亏的我够意思跑来跟你说,下次我妹妹再让我来,我一定不来了。”
谢湘一听,有些疑惑了,谢静让她哥来是干嘛。不过转念就丢了过去,他上前拉了一下夏雪宜的衣衫说:“难不成是真的?”要知道,谢远爷爷可是村长。
“当然是真的了,我爷爷说了,是有个大人物从我们这过哦。”谢远听见谢湘说后,趾高气扬起来,嘿嘿,这可只有他家知道的。要不是自己妹妹老是很稀罕夏雪宜,他才懒得跑过来说呢。
谢湘一听,就更有些疑惑了。按理说如果有什么大人物经过的话,各地县衙不应该更积极的办些节目,就算没有,也要弄些面子工程,然后向上级展示自己直辖内人们的安居乐业吗?怎么这回反倒……
夏雪宜看见谢远那幅得意的样子,板着脸说:“就算花灯节不办了怎么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你跑来跟我说也没用!”
谢远一愣,他当然知道跟夏雪宜说没用,他只是来炫耀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东西的。没想什么其他的啊。
夏雪宜接着对他说:“我们家要吃饭了。”
这下言外之意很明显了,谢远暗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从谢家走了出去。
谢湘偏着头,看向夏雪宜,嘴角带笑的说:“怎么这么急着赶他走,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谢湘停顿了一下,然后跳远了对着夏雪宜说:“比如说谢静呐~~”
夏雪宜一听,羞恼了,他一边跑去抓谢湘一边说:“才不是!他们兄妹两个都烦人!”谢湘一听,好了,不打自招。不过他也真是有些感慨,怪不得古人都早婚,这才几岁啊!
最终夏雪宜还是逮到了谢湘,逼着谢湘忘了那回事。谢湘被他挠痒痒挠的都快笑哭了,最后还是成了识时务者做了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