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松苦笑着叹了口气,文宣皇都如此说了,不愿意也得愿意:“微臣愿意。”
文宣皇转头看向护国公府方向,视线落在了夏忆晗的身上。
夏忆晗自然知道文宣皇的意思,站起身恭敬的行了礼之后,点头道:“臣女愿意。”
皇后娘娘在自己的贴身宫女耳边说了几句后,说道:“下去准备吧。”
“是,皇后娘娘。”那宫女领命而去。
不过是,那名宫女带着两名宫女回到了清凉殿,两名宫女一个手中拿着凳子,一个手中拿着一碗清水。
夏岩松主动上前,接过那名宫女递过来的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挤出一滴鲜血滴入清水中。
夏忆晗走到夏岩松身旁,接过夏岩松手中的匕首,效仿夏岩松在手指上划了道口子,将鲜血滴入碗中。
文宣皇见二人都已经将血滴入碗里:“福子,去看看。”
“喳。”福子领命,走到夏岩松的另一边,看着碗里那两滴完全没有融合迹象的血滴,再看看黑着一张脸的夏岩松,不禁觉得有些同情。
“回禀皇上,没有融合。”福子收起旁的心思,面无表情的回道。
“不……不可能……娘亲不是那样的人……不……”夏忆晗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难以接受。
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夏忆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夏岩松再也忍不住了,怒不可遏的指着夏忆晗道:“既然你非我所出,那自今日起你我的父女关系便彻底的了断了。你也不必再回宣德侯府了,宣德侯府没有你这个女儿。”
他又转头看向护国公府,黑着一张脸冷哼道:“令嫒如此不耻的行为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我宣德侯府不留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本侯爷会择日将令嫒的灵牌及一纸休书送到贵府。自此你我两家恩断义绝。”
护国公府众人见夏岩松如此诋毁郗念云纷纷呲目欲裂,恨不得将夏岩松绞杀。
护国公郗泽宇更是拍案而起:“姓夏的,你再胡说八道一句!”
“怎么?令嫒做出如此令天下不耻的行为还不准我这个替她养了十五年野种的受害者抱怨吗?”夏岩松讥讽的看着郗泽宇,“护国公府果然护短。”
夏忆晗见夏岩松如此说郗念云,几乎要与他起争执。她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知道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有人在搞鬼!唯有冷静下来,她才能从蛛丝马迹中寻到破绽。
“夏岩松,你别太过分了!”郗泽宇怒喝道。
“本侯爷还想让你们别太过分了!”夏岩松火大的呛声道。
两人一时间剑拔弩张。
此时坐在皇后旁边的德妃也坐不住了,像是生怕被死缠烂打一般,急急的出言说道:“本宫当年下的定亲懿旨是定的宣德候府嫡长女与曜王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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