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那个模仿我的男人了。”季孙承曜淡淡的说道,“想知道吗?”
夏忆晗闻言眼睛一亮,又危险的眯了眯眼:“你别随便找一个男人来应付我。”
“自然不会。”季孙承曜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夏忆晗,“我还想把你娶回家……”
夏忆晗脸越发的红了:“元青,去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让嬷嬷派人受着各个窗口,若发现元明,哼!直接绑了关进柴房。”
“是。”元青急急的往外走去,正巧碰到正要进屋的郗嬷嬷和元碧,便将夏忆晗的话告诉她。
元碧自愿守住一个窗口,在门口的初夏闻言也点头,将剩下的一个窗口包揽在自己身上。郗嬷嬷则和元青守在寝室门口。
夏忆晗见窗口都有人守着了,指着屋顶说道:“那里便交给你了。”
“东阳和孙哲在上头呢。”季孙承曜顺着她,看向屋顶,莞尔一笑。他也知道此事牵扯甚大,自然会小心些。
“人呢?”夏忆晗问道。
“在曜王府。”季孙承曜耸耸肩,他还要靠着这个该死的下人抓到那个善于易容的人呢。
夏忆晗眨眨眼,忍不住一脸的嘲讽:“堂堂曜王府竟被一个妇人安插了眼线,季孙承曜,你这些年都白活了……”
面对夏忆晗的嘲讽,季孙承曜颇为无奈:“他是我院子里的一个负责扫洗的下人。那日交谈之后,我便寻思着,若是要将我学个十之**,必定时常躲在我身边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影卫必定是不可能了,那便只有男仆了。一般无事,我都在院子里,所以,那人只能是在院子里。”
“可我怎么也没看出这院子里谁与我身形相似,定是看习惯了的缘故,便拉着轩宇来看,他只看了一眼,便说这个负责扫洗的男仆的一举一动颇有我的几分气质,我便知道是他了。”季孙承曜越说,脸色越是铁青。
季孙承曜的院子里却是只有男仆,并没有女婢。在季孙承曜的眼里,这时间的女人除了夏忆晗,包括他的母妃在内都是个麻烦,不如男人来得利索。
若非他与夏忆晗的感情一向甚笃,只怕旁人会以为他是一个断袖王爷。如今世人只当是季孙承曜痴情,为夏忆晗守身如玉,连女婢都不让近身。
“可查出什么身份?”夏忆晗皱起眉头。能潜伏这么久,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没有。此人是家生子,想必是有什么把柄握在对方的手中,才会为对方做事。”季孙承曜摇摇头,这也是他最气愤的地方。
夏忆晗默了默,道:“还差一人。”
“来个引蛇出洞如何?”季孙承曜笑着问道。他之所以没有对这个下人发难,反而悄无声息的将他提到了二等下人的位置,正是因为如此。
夏忆晗扬眉一笑,道:“当然好!只要能抓到这个易容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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