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吃过药过再说吧。”宋煜摆摆手,缩到慕容青的猎豹车中。
白媚挤上车就贴着宋煜,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要单靠自己修炼,可能一两百年都修不到化形期,就是有烛门的法诀也无法做到像左禁的药一样。
靠的都是宋煜炼的神龟有寿换来的,虽说是师父,但不是每位师父都这样大方的。
这药一颗在黑市上拍卖的话,少说也要五亿吧,也不知哪位缺明阳药缺到这种地步。
慕容青驾车直接往良家开,白媚把胸靠在宋煜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
“为什么一点都没加速?”不满地抬起头问。
“废话,你没事就这样做,久了,习惯了。”宋煜没好气地说。
倒不是白媚不迷人,可就像是老夫老妻,有的动作在外人瞧来甜蜜勾人,可做得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噢……”白媚张开双臂拦腰抱住宋煜,把头搭在他的裆部上,“这样呢。”
“胡搞瞎搞!”宋煜摸着她的脑袋说,“你把嘴朝下,我就抽你。”
白媚推开他,咯咯笑着坐直说:“师父,你太坏了,想得美呢。”
慕容青在前头也笑:“媚姐,你明知师父守门规守得严,你还这样调戏他,小心她真受不了,将你给正法了。”
“切,师父要那样做,你师姐高兴还来不及呢。”白媚白了他眼说。
宋煜伸手揽过她的腰说:“你就玩你师父吧,把你师父当什么了?逗乐的工具?我可跟你说,你师父也是有火的,等火起来了,你不帮你师父消火,你就等着看吧。”
白媚娇嗔道:“师父还需要我?我打电话让谈护士来就好了嘛。”
听她提起谈悦,宋煜就缩回手,一脸郁闷。
“怎么了?”白媚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问道。
“她说想调到金河来上班,我说她好端端的做这个打算干什么?盯着我呢?”宋煜摊手说,“所以啊,有的时候不能乱惹情债,会死人的。”
白媚嫣然一笑:“师父还怕她过来啊?她来就来嘛。”
说得倒轻巧了,这事啊,烦呢。
车绕过弯来到良家,就看暗格那头在装修,落车慕容青就说:“程山河要缩着,马漠又跑了,场子砸了,续租也便宜,就盘下来了,打算将良家扩大一倍。”
胡海鹏跑过来接车钥匙,还端正地在宋煜面前立正问好,又谄笑跟白媚问好。
“这就是小师弟?”白媚眯眼打量他。
胡海鹏被她看得魂都快没了,总觉得媚中带寒,刺入脊骨。
“是,大师姐。”
“唔,还不错。”白媚伸出食指挑了下胡海鹏的下巴,媚笑道。
胡海鹏整个身子一酥,宋煜就皱眉道:“停车去,别跟个木头似的杵在这里。”
白媚笑笑腻在宋煜的臂膀里说:“师父,我就逗逗他,你也不喜欢?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有你个头!”宋煜拍了她脑门一下,就往里走。
来到常去的隐秘包厢,慕容青先把人都赶走,才搓着手坐在沙发里,看着白媚拿出一个木制的盒子,盖沿一圈野马跑路纹,古色古香,颇有岁月的样子。
揭开,里头躺着两颗用纸囊包着的药丸。拇指大小,带着些石楠花的臭味,宋煜一嗅就是眉头皱起。
石楠花又号淫花,入药有催-情之用,腥臭得很,每年四月开花,花期一旬至二旬,随风而去,能把一条街的人都熏倒在地。
“这药,怎么这个味?”慕容青一怔,瞧着药丸,有些恶心。
“天生就是这个味吧,左禁说炼制出来,味道散不去,就是放置一年,也是这个味,要是加别的药,那效果就不行了。”早就闻过的白媚掩鼻说。
“横一下心,吞了再说吧。”宋煜用手扇风说。
慕容青倒真是这么想,不管怎么,就是天下第一臭,也得要服下这药丸了。
他一边捏着鼻翼,一边拿起药丸就往嘴里放。
宋煜凝神瞧着他,想看这突破化形期有什么异样。
谁知那药吞下去,半晌都没作用。宋煜顿时心想,那左禁是不是诓骗自己,拿个假药来逗自己玩?
突然这时就听白媚咯咯的连声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