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班啊。”宋煜回了句，就看着远处的废墟说，“这是打算挖什么呢？”
“疾控的人说是在可能是黄晴待的那间急救室里发出了一排的试管样的药剂，说那可能就是她异变的原因，”丁芸指指大棚那边说，“他们把药剂拿着就直接送回市里去了。”
宋煜一听脑中突然浮起一个想法。
“我怀疑肖戟给她下的药是来自A队……”
丁芸怔道：“怎么说？”
“按异事科，龙组，A队的划分，A队是隶属于总参的，那黄晴变成那样，你看看是不是像是打了鸡血的机枪兵？”宋煜边摸下巴边想边说。
“你玩星际玩多了？”丁芸横他一眼，“好好说话。”
“咳，我觉得那种药剂用在军队上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宋煜说。
“那肖戟是怎么弄到的？”丁芸疑惑道，“像这种药剂，不是管控得很严格的吗？”
“他是肖道成的独子，你说呢？他在京城混的，自然有他的渠道，要说别的人都弄不到，我看他是有七八成机会弄到的。”宋煜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可想想心下也发寒，他一直不拿龙组，A队，异事科当回事。
可真要是A队的药，那吃下去就连他都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摆平，黄晴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那要是批量用在A队成员的身上，那……不可想象。
丁芸也想着就打了个寒战：“你说这事有几成是真的？”
“我看少说得有个六七成吧，”宋煜琢磨着说，“要不我打个电话给苏淑问问看。”
异事科跟A队和龙组也有些合作，当然，也有竞争，但她那里肯定会有些门道能打听到消息。
宋煜手机打过来的时候，苏淑正坐在京城机场航班楼里，指着个戴着机长帽的老外在骂：“你这狗日的，你看你开的什么飞机？谁让你这样停的？说什么闹鬼，我跟你说，我进去看了，没有鬼，你喝多了就说你喝多了，少给你自己找借口，哼，我就看不起你们这些废物外国人。”
那老外机长脸憋得通红，偏公司那边提醒过，这艳媚如娇阳的女人是顶撞不得的，不然人家一个指头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喂，好长时间没接到你电话了，有事？”苏淑走到一旁角落里，问道。
听到她的声音，宋煜心头一暧，这女人还是挺有义气的，将推测和金河大这边发生的事说给她听。就听电话那头一下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帮天杀的，真将那东西给弄出来了？”苏淑来回地踱着步，看那远处的人都在看这边，就瞪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吗？”
一句话将那些人都给吓住了，纷纷回头。
“你说的那东西是指什么？是军队使用的兴奋剂吗？”宋煜沉声道。
要真是那样，对修真界来说绝非是好事，那样的话，一个普通人吃了那药，就能变成跟筑基后期的修士差不多，凡人跟修士之间的强大实力差距一下就被抹平了。
这就算了，看那黄晴的模样，要是凡人吃了那药的话，神智完会丧失，简直就是个没有灵魂，不分你我的杀人机器。
这样的人要是用在军队里会怎样用？
在做斩首任务的时候，扔下去吸引火力？还是扔到敌人的一座城市稠密区里，在那吃药的人身上涂满了生化药剂，当成是生化武器用。
想想吧，宋煜都花了那样多的功夫才将黄晴给挡住，要是没他，那丁芸也不可能连开几枪将她收拾掉。
这事越想越是让人胆寒，那头苏淑的回复倒来了。
“你猜得差不多，是军队使用的一种强兴奋药剂，在A队研究所里的代号是X-1，从五年前就开始研制了，过程我们一直弄不清楚，却知道那东西一直存在，但没想到研制成功了……”
“不，还没有成功。”宋煜打断她的话说。
要是成功的话，那黄晴的神智肯定会保持清楚，只会是身体发生变化，这样才是A队所追寻的成功的战争用兴奋剂。
“嗯，算是没有成功吧，可也成功了一半了，”苏淑咬牙说，“这回你要怎么办？”
宋煜愣了下，笑道：“我怎么办？我只想问清楚黄晴这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肖戟从A队那里弄出来的，他到底弄了多少。”
“我得打几个电话问问，”苏淑看了下手机说，“你等等我，别收线。”
宋煜捂着手机，转头就看黄叶涛从大棚里走出来。
“黄叶涛他就能出来了？”
“不能，他是怎么跑出来的？”丁芸一愣就想上去看看，被宋煜一把拉住，“你看他走路的姿势。”
黄叶涛本来就受了很大的打击，有人甚至说他直接变傻了，但宋煜是不相信的，也猜测他有可能是装的，他现在走出来，别的人看着没怎样，可宋煜一眼就看出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