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中父母都被房洪给害死了,那院落本来就是她家祖上的,也被房洪想法子疏通关系给占了。现在孤苦仃伶一个人,无依得很。
从院子被占后,这黄沫就成了房洪的女人,年龄说来那时也才十三岁。听得连路小爱都义愤填膺,气得直咬牙。
十三岁的孩子发育完全没成熟,就做那种事,对她以后心理上的影响就不说了,就是生理上,那也不妙。
进了屋子换上衣服,黄沫就继续说她的事。
“后来他把我给他的手下,想玩就玩,从来都没把人当成人看,还不时的用鞭子抽我……我……”黄沫说来都是泪,路小言就给她递手绢,对今天被房洪逼着抽她鞭子的事很不好意思。
宋煜托着路小爱奉上来的茉莉花茶,只是微笑,也不说话。
白媚也没说什么,瞧着黄沫就上下打量,不住的皱眉。
“我瞧黄沫也是可怜人,不如就住在咱们家里吧?”路小言心下觉得很对不住她,就想补偿。
路小爱拍手说好:“我们这里本来就只有咱们俩姐妹,房子太大,你单哥又很少来,住着就太安静了,要黄沫妹妹能住进来,那就热闹了。”
黄沫连连摆手:“这怎么成,这不成的,我不能这样……”
“哎,这有什么不成,”路小爱拉住她的手,热情地说,“你也是苦命人,住进来咱们就是好姐妹了,到时咱们还能一块逛街买东西,你别怕,你要上学的话,你小爱姐姐也有法子帮你。”
黄沫眼睛又湿了,眼看就要落下泪,宋煜很不合时宜地一声轻笑:“青城山的黄师妹也是那么容易被个二流修士给坑成这样的吗?”
路小爱姐妹一愣,就看黄沫眼珠子灵动的一转:“你说什么师妹不师妹的我不懂……”
“得了,别装了,你拜剑宗的人,装什么装,”宋煜磕牙说,“就你说抽,天天抽你鞭子,你身上就一条印子都没有,别说是一抽出血来就能长好,那你那肌肤都成什么了。”
就看黄沫咬着嘴唇突然抓起枕头就砸过去:“我就不能逗逗她们,看都被你看光了。本来我要收拾那姓房的,你抽什么手!”
宋煜懒洋洋地说:“是你自己有被虐待的倾向,怪我做什么?你要是不愿意,那房洪想要抽你,他能抽得动?”
路小爱姐妹完全傻眼了,白媚掩着嘴轻笑。
她就觉得可疑嘛,就是那路小言被逼得抽鞭子,那抽下来也是极狠的,却是那黄沫背上连条红印都没有,那房洪还看着精明,却是头蠢猪。
黄沫嘟得嘴,指着宋煜,手指都抖了起来:“你知道我是谁?”
“你算是玉玉的师姐,我叫你师妹是瞧你年龄,按辈份,你得叫我一声师叔。”宋煜缓慢地将茶放下,突然手一张,就将那靠在墙角放着的扫把给抓在手中。
黄沫眼睛一亮,就爬在地上,把屁股冲着宋煜。
“啪!”
一声脆响,打在她的屁股上,就看她一脸潮红,一副极端享受的模样。
路小爱姐妹再度傻眼,这人是什么毛病啊。被抽还这么乐?
白媚就跟她俩解释:“这有的人有这种病,叫被虐症,这在医学上也有这种病症,不过我也没想到她病得那么深,我们都在这里,她一瞧师父的动作,就忍不住要配合,我看这样下去,她早晚要跑到天安门广场去被抽。”
一扫把一扫把的打下去,黄沫一声声的呻吟。
宋煜打了十几下,就把扫把扔了,她变态,我也不能配合啊。
“你怎么不打了?”黄沫起来还觉得没过瘾。
路小爱姐妹相顾无言,再也不提要黄沫在家里住的事了。
宋煜坐在沙发上说:“我过几天要去见裘师兄,还你有师父,你要是现在回去的话,就帮我带个话。”
“带什么?”黄沫有些很不悦的看着他。
“就说争宗主的事,我能帮上忙。”宋煜说完就托起了茶杯。
黄沫瞪他眼,拍拍屁股就走了。
“我也不能在这里耽搁,刚的事,什么宗啊,门的,你们就当不知道,”宋煜起身说,“这些事要说出去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路小爱姐妹忙不迭点头。
“我也算是帮了单叔一个忙,”宋煜微笑道,“我还要在成都留一段时间,要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扔下一张名片,宋煜带着白媚就出去了。
“其实我觉得你也有些被虐倾向,”宋煜上车时拉开门就停下来说,“你不也老是喜欢被我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