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碰过的人可没几个呢,那徐薇又不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绝色,性格还有问题,被她那一抓,差点都直接开裂了。可真是把老本都蚀没了,以后还是小心着做事好。
才走下楼,就瞧远处一个满脸横肉,要不说他是混社会的,那都是褒奖的男人,带着秦大宇的妈,在往这边走过来。回校长一脸无奈的在远处给宋煜打手势。
“你就是宋煜?”
“我是你爹。”
宋煜心情不佳,瞧那家伙又是想来找事的,想那秦大宇的爹妈找了马大状还不够,还要找黑社会来报复?
那男的脸色一变,凶相更甚:“你说什么?”
“你没听清?你耳朵是只出不进的?我说我是爹,听清了吗?”
“我是秦大宇的律师马晋荣,我是来找你讨论赔偿问题……”那男的沉着脸说,“听你的意思,你是不想跟我们讨论了?”
这男的就是马大状?听老杨他们描述,那该是个瘦不拉叽,眼袋浮肿,眼圈很深,夜生活很丰富,一瞧就是成天混在粉场里,下面都快磨平的阴狠角色啊。
怎么出来个看着就跟那些看场子的大汉一样的?
“你还敢骂人,你把我家大宇害成那样了,你还想干什么?想让我家大宇死吗?”秦大宇他妈大哭道,“我的天啊,大宇,你要是死了就好了,这把脚给锯了,你下半生可怎么办啊?你这才三十岁不到啊,你还有几十年好活啊!你妈可真想代你受苦啊……”
“别他妈哭了!”宋煜不耐烦地吼了声,“谁说秦大宇的事跟我有关系的?是我发现他躲在女生宿舍的不错,可他的脚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他自己把脚给拧成那样,我还觉得奇怪。我这受的心理创伤还没找人赔,你们倒好,还拉着律师过来。有律师很了不起是不是?给我哪里凉快滚哪里去,闪开!”
马大状一怔,就看宋煜推开想要说话的回蒙国,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回校长,这是怎么回事?不说来找他好好沟通的?这就是他沟通的态度?这态度像是要沟通的意思?秦大宇还躺在床上,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噢,是看了,就隔着玻璃窗扫了眼就走了,那算什么?把秦大伯,秦大娘都当成是傻子吗?我本来还想跟学校沟通,现在我看沟通也不必了,学校要不拿个五百万出来,这事没完,大娘,咱们走!”
马晋荣拉起秦大妈就走。
回蒙国焦急地说:“马律师,咱们有话好说,这事情可以沟通的啊。”
……
事事闹心,宋煜这心里都像是堵着个千年王八在那里,绿油油的看着都慎得慌。回科里把条子一扔,也不跟想和他说话的白家纯说什么,转头就开车回新湖苑去了。
夏清关着门在炼器室里炼避水珠,慕容青和小武就在外头打扑克牌。
看宋煜脸色不愉,也不敢让他来凑一脚,就瞧慕容青那边都堆成了小山,那用牙签做的筹码都快不够用了。小武输得脸都成草地了,铁青铁青的。
他赌技再强,还能跟活了上千年的慕容青比,慕容青玩过的扑克玩法,都比他打过的次数多。两人玩的又是最简单,又最不简单的十点半。
比的不单是牌运,还有心计,那小武就更不是对手了。
别瞧慕容青平常都大咧咧的,心里的道道多得很,要算计起来,十个小武都不够看的。
“别玩了,”宋煜一屁股坐下就挥手把小武赶走,“良家那里不是有个律师吗?女的对吧?跟你还有一腿?”
“师父,您说话太难听了,我和她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纯洁?!纯洁到她都打电话到店里问你什么时候过去了?还半夜三点的时候?”宋煜斜眼说,“你跟她说,帮我出面打个官司,就是要对付个马大状。”
“马晋荣?”慕容青收着牌手一停,“那家伙也算是金河律师这圈子里能数得上号的了, 怎么他要告你?”
“还不是那被我踏断脚的那秦大宇的事,他想着能有赔偿金占,就帮着那家伙的爹妈出头了,现在给我添堵呢。你让你那女人会会他,想办法把他给压下去,要是不行的话,就直接把他给我扔出金河,少添乱。这都什么时候了,离黑市大会还没两周了吧?”
这再过得一周左禁那茶庄改的餐馆都改好了,明后天青龙和白虎都来了,那些想要来参加黑市大会的修真门派也会陆续来人,这种时候给添乱,那不是成心想要争取投胎名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