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用玻璃瓶子为藤千易灌了热水放在被窝里,还逼他喝了辛辣的姜汤,可是他在可怜巴巴的说冷。
“大哥,你都盖了三床棉被了,而且都是加厚的,我都怀疑你会被压死。”贝儿坐在床边,倒了些酒在碗里,用小帕子蘸着为他擦手心和脖子。
她以前看到婶婶就是这样为发烧的孩子去烧。
“只要出点汗,烧就退了。”
藤千易被伺候着,舒服得很,得寸进尺,拉起贝儿的手就往自己的衣服里探,“其实要出汗容易得很,只要你抱着我睡一觉,保准管用,比擦这些麻烦的东西有用多了。”
贝儿看他一副色相,瞪了一眼,抽回自己手,“看你的样子是好得差不多了,我还有事情,你自己慢慢折腾吧。”说着就是起身要走。
藤千易无辜的皱眉,他不过就是摸了她的手而已,又没有做其他过分的事情,在她面前,他都快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结果她连手都不让摸,这也太让人心寒了。
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怎么可以这么保守!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病人……”这声音,这语调,那是相当的可怜。
贝儿心尖蓦的一软,差点就要妥协,其实只是牵牵手的话,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垂眸一看他色眯眯的眼神,心瞬间打横,转身就走。
“大色狼。”
“宝贝儿,如果你不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你怎么知道我是色狼。”
藤千易在床上笑得愈发邪恶,心想等自己身体好了,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这丫头,资质还是不错的,假以时日必定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