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强迫做鸡。
五,绑架勒索。
六,到某个大BT手里做奴隶。
七,其它。
相比之下,貌似第四选项更能容忍并且生还的希望较大。
肥婆甲气呼呼地指着林诗儿的额头说:“你个臭三八,居然叫狗咬残了我的儿子和侄儿,他们仅仅只是想把你关起来,折磨你几天而已,至多就是让你毁容或者半残废罢了,又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大事,两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年想干你,这个事其实你占了天大的便宜,你不懂风情也就算了,居然严重地伤害到了他们的身心,太可恶了,这个账一定得清算。”
林诗儿心想自己完蛋了,肯定要受到可怕的惩罚,受尽酷刑折磨,最终香消玉殒,埋骨于荒野,除非王子能够及时出现,否则死定了。
陈灵素则稍微轻松了一些,开始在心里盘算着等自己嘴上的胶布被撕掉之后要如何说服这伙恶棍放自己离开,做成这事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因为对方的主要目标是林诗儿,并非自己,只要好好施展当年在学生会里练就的强大演说能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必要时还可以出卖朋友,总之生还的希望那是非常的大。
玩刀子扎到自己脚的坏蛋说:“这两婆子不错啊,让我尝个鲜行不行?”
肥婆甲:“首先得让我的儿子和侄儿先上,等他们玩够了之后,你也不会有机会,你是我的情郎,不许沾别的女人。”
坏蛋说:“那两个小种马玩过之后,这两婆子没死也就剩下半条命了,我还玩个球啊。”
肥婆甲用低沉沙哑的公鸭嗓唱起了歌:“有了我你是否什么都不缺,心再野也知道该拒绝,有什么心结难解,竟让你离不开这一切,只是你身在诱惑的街,只是你身在沉沦的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