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泽不怒反笑,“你吃醋了!”
雪兔白了他一眼,真是自恋的可以,“我说的是实话,你若不是不爱她,怎么会容得下我?”
“好,那你说我怎样做才叫爱她?”,已经习惯在她面前不说本王,或许不是习惯,而是不愿在她面前称自己“本王”。
雪兔一愣,眼前浮现出那栗色的短发,俊逸的脸庞,眼里充满痛楚,他,只是哥哥而已,他们之间的爱很干净,没有人能看懂,只因为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便没有人能明白那份干净的爱。
“我不知道,你若是真的爱她便自会知道怎么做,何需问我。”
袁清泽没有放过她眼底的痛楚,知她定是想起什么痛苦的过往,也没多问。
雪兔拿出“蝶翼”,仔细的抚摸着,眼里溢满温柔,随即笑了笑,“我虽然没有爱过,但是我能帮你确定你是否爱上一个人,只是,方法残忍了些”
瞅了瞅雪兔,又瞅了瞅她手里的“蝶翼”,来了兴趣,道,“你说!”
雪兔又笑了笑,道,“假如谢婉儿有危险怎么办?”
“我会救她!”
雪兔想起那天他试药时的坚决,殊不知他的坚决是因为他相信雪兔,相信那药,即便是在谢婉儿危在旦夕。
继续问道,“你会不惜自己的性命去救她?”
袁清泽一怔,犹豫了一下,道,“有无夜他们在,何须我牺牲性命。”
雪兔笑了笑,这算是一个借口吧,继续问道,“如果她死了,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