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这也让江弈城不由得想起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她的生活习惯也像她的人一样,远离庖厨,柴米不沾。每天关心的所有事不过都是围绕着她的琴。别说是为他做一顿饭,甚至就算是和他出去吃饭,也有着百种禁忌。
别说是像余非这样性格明媚,就算是笑起来仿佛都会传染似得,分外感染人的带来好心情,那个人却连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鲜少笑,哪怕只是微笑也吝啬。
余非没注意到江弈城情绪上这细微的变化,他本就是一个向来情绪掩饰良好的人。
就听余非一脸没问题的甩甩头,许诺的时候表情还带着少许的慎重。“放心吧!等下次你脑子被撞了的时候我一定也像你照顾我一样照顾你,做好吃的给你吃!”
余非的话不但没让江弈城宽慰,反而让他顿时黑了半边脸!
什么叫……他脑子被撞了?怎么着听起来就有种脑子被门挤了,被驴踢了一样的感觉?
她是答应给他做吃的了,但是做的前提是他得先遭遇成她现在这副状态?
原来吃顿她做的饭还得先付出这种代价的?
“吃东西都能吃到脸上去。”眼见着余非吃饺子吃的嘴边有些残留物,江弈城抽了张纸巾给她去擦,眉心皱起几乎是习惯性的,可余非却把这当成了一种‘嫌弃’,这让她不由得撇撇嘴,“至于这么讨厌蒜味么?还能比杀虫剂更难闻?”
虽然江弈城不是因为这蒜味皱眉,但他不得不承认,“嗯。比强力杀虫剂冲多了。”
一听他这么说,已经吃差不多的余非故意凑过头来,然后就开始坏心的往他脸上呵气。
“你再仔细闻闻,其实也不是那么难闻的。哎我有个主意,要不你也吃头大蒜尝尝,等你嘴里也有蒜味儿了,到时候就不会觉得那么难闻了!”
面对余非尽善尽美的提着意见,江弈城完全就懒得搭理她,径直把居家好男人,中国好老公的身份继续发扬下去,帮她收拾起碗筷来。
余非就是瞅见江弈城懒得理她,她干脆耍起赖皮的抱住他大腿,“哎大叔,像你这样讨厌大蒜的人,和吃过大蒜的人接吻的话该不会两眼一翻白的厥过去吧?原来你也有不敢的事,也有弱点的啊!哈哈哈!”
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在想象到某个场景时,真是笑的好不厚道。
想不到江大叔这么讨厌大蒜,咦,那以后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只要在身上涂抹上大蒜,然后就可以……
嘿嘿嘿!等某大叔一掀被窝,铁定中招的几辈子都不想再碰她了!
余非顿觉,原来大蒜君不只可以吃,而且还可以用来‘辟邪’啊!
“不敢?”江弈城挑眉。虽然他向来不是容易被激的人。但是……
某些特定的时候除外。
“切,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又不会把你这个弱点往外说。”说到这余非清了清嗓子,一脸歼猾的仰头,笑米米的说,“大叔,我真不是在威胁你,你也千万不要把和当成是威胁!我只是在态度非常非常友好的提醒你,你说当我知道你这个弱点和秘密的时候,直觉得肩膀上的责任突然间就‘任重而道远’了!心理压力那个大啊!话说我最近看中了一套美国牌子的彩色水笔,价格超贵的!不过据说超级好用!不但颜色很正而且还不晕染不褪色!还有0、5毫米粗细的备用笔尖!0、5毫米啊!国内还没有呢!我绘图的时候会粉需要的!”
说到这,余非就像是个讨要糖吃的孩子一样,摇晃着江弈城的大腿道,“所以你大叔你看,就算我从来不跟你要钱,哪怕是学习上的,但是不是应该按照情理……适当的给点封口费啊?”
话说,本来上次江家的周年庆江爸给了一万块的大红包,但是她拿到那个红包以后就把里面的八千块邮寄给林夕了,她留下两千块平时在外面买点吃的喝的,或者学习用品。就算她现在口袋里还有几百块,但是却根本不够买那套笔的!那套笔活生生的就要两千多块呢!
她真的很想要啊!但是,两千块似乎还没严重到要去卖肾的地步。
虽然她完全可以跟江弈城直接要这个钱,但是她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凭什么还要张手跟人家要钱?要算所是借么,她没有经济能力,要拿什么还?最重要是,上次江洲脚踏车那件事她依然还处于泡茶还账的频道上!
这次她怎么好意思再说借啊!都说了,她余非是脸皮厚了点,但是咱也是个有骨气的人,怎么能那么没脸没皮呢?
所以想来想去余非就觉得,难道乃们不认为当她手中有江大叔这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时,这是一个很好的威胁把柄么?如此算来的话,这样既保留了尊严,又不会
既然是学习上的事,江弈城当然会支持,就照她说的,从余非来到江家后,除了上学的事情以外没花过江家一分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