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男人就在外面,门一下子像是变成了透视。感觉在他眼皮底下洗澡,夏晴天心里十分的不踏实。
只是几分钟的淋浴,她快速地洗完,走了出来。
“手铐的钥匙已经被我冲进了马桶,你好好待着吧。”
夏晴天冲他丢下这么一句,转身就又往内卧走去。
顾司廷一脸轻松,眉眼之间邪气尽露,好像在做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他看着夏晴天重新把行李箱拖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猎物。
夏晴天讨厌他这种眼神。
但她懒得理他,在走到门边时,她回过头冷笑了声:
“顾先生,再、见!再也不见!”
顾司廷仍是慵懒地倚在床上,不屑地打量她:“你觉得你走得了?”
“你没资格拦我。”
他悠悠一笑,笑得阴险诡谲。
“砰!”房门关上,很响,宣泄着她积蓄已久的怨怒。
然而不到一分钟,夏晴天就被连人带箱地扔了回来。
门口涌进来几个牛高马大的黑衣人。为首的一个男人,二十七八岁,长相冷峻,目光犀利,一条疤痕从额角直到耳际,有些可怕。
夏晴天自然知道,他是顾司廷的特助兼保镖,易行。
跟着顾司廷很久了,对他十分忠心。
其他几个,自然也是这里的保镖。
易行冷厉道:“少夫人,没有少爷的命令,我们不能让你离开!”
顾司廷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笑了起来。美如晨光雨露中的蔷薇,令人惊艳。
“你们这些混蛋——”
“骂得挺顺口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