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顾心念很押韵的一下,唇角讽刺的朝着一边勾起:“乍一看,还真是有点活见鬼的惊悚感呢!”
堂泽耀跟钟颖脸上像是被雷炸过般的外焦里嫩,他们用记恨的眼神看着顾心念,恨不得把她给五马分尸了。
呵,顾心念苦笑,感情这种东西,建立起来很难,摧毁却是转眼之间的事情,她跟堂泽耀从相识到结婚,一直以来都是和和美美的,如今短短一个月,他就让她彻底寒了心。
伍连贺很配合的笑说道:“说的这么邪乎,我倒想看看是什么。”
他豁然从沙发上起来,特意把步伐踩的很重,走的却很慢,好让里面的那对紧张起来。
堂泽耀跟钟颖吓的忙走出去,也不管是不是衣衫不整,结果一个裤子拉链都没有拉,一个扣子都没有扣好,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伍少!”
“伍少!”
堂泽耀跟钟颖来到伍连贺面前,分别打招呼,努力想装作自然,却还是很尴尬。
他们都是替伍连贺的律师团效力的律师,见到主人,自然是毕恭毕敬的。
堂泽耀本是想报复顾心念昨夜的拒绝,没想到伍少会在这个时间过来。
钟颖也是万分的窝火,她是全城有名的烂桃花,勾男无数,挑的还都是有妇之夫,今天在伍连贺这尊大佛面前出了这种丑,她自是后悔的想要咬舌自尽的。
“堂律师,钟律师,你们两怎会一起起从卫生间出来?难道——”伍连贺瞄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欲言又止,简简单单一抹眼神,就诠释了全部。
堂泽耀脸都发紫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还是一旁的钟颖勉强的解释:“伍少你误会了,堂律师身体虚弱,我来的时候他妹妹正好去吃饭了,他想上卫生间去洗把脸,所以我就扶他去了。”
“对,就是这样!”堂泽耀忙附和。
“噢,怪不得钟律师的裤子上还沾了水渍呢,不过这医院的水渍味道也太腥了,”顾心念在后面浅笑,话里头是赤果果的讽刺。
钟颖的俏脸顿时发白。
伍连贺微微汗颜,顾心念这小女人用来他来借刀杀人,而且做的还是这么绝,女人这种生物狠起来真是……啧啧……
“伍少,你坐,别站着!”堂泽耀也不管有脸没脸了,先招呼好这尊大佛再说。
伍连贺又坐回了沙发上。
顾心念走到桌子边泡了茶,放到伍连贺面前:“伍少,您喝茶!”
“顾医生客气了!”伍连贺对她笑了一下,却没有去碰,让他喝一次性纸杯,开什么玩笑。
堂泽耀躺回病床上。
顾心念也给钟颖泡了一杯茶:“钟律师,你也喝茶!”
“谢谢!”钟颖有些不屑的去接茶杯。
“不用谢——”顾心念温和而笑,在她来接的时候,先一步放开了杯子。
“啊——”滚烫的水从钟颖的胸口一直洒到裤子上,烫的她哇哇大叫。
那可是烧沸的水。
顾心念故作惊慌大叫,拿起病房下的抹布往她身上一通的乱擦:“啊呀,怎么连茶杯都拿不住呢,赶紧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