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玲玲气恼的跳脚:“贱~人!”
****
整个下午,顾心念都呆在病房里。
她悠闲的翻动着手里的杂志,平心静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堂泽耀躺在病房上,从刚才顾心念送走了伍连贺到她回到病房以后,就没有给她看过好脸色。
顾心念也是无所谓,她现在觉得自已无坚不摧。
“顾心念,你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堂泽耀捶这床板,她的冷静让他更加脑火。
顾心念对于他的问题,连头都没有抬:“你想让我说什么?赞扬你性~能力超群?”
堂泽耀看着顾心念始终都无动于衷的脸,狰狞的笑了:“顾心念,我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手指僵在书页之间,顾心念的呼吸化作冰刀,凛冽庄严的仿佛一场祭奠:“别说爱,你会脏了这个字!”
她的话刺~激到了堂泽耀,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抽身她手里的书扔远,表情发狠,青筋突爆:“你以为你就很干净吗?顾心念,你早在两年前就被人干过了,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脑子又一次划过一道闪电。
顾心念抬眼,屏气的逼视他:“堂泽耀,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堂泽耀似乎意识到了自已讲了什么,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我的意思的是,两年前你就被我~干过了。”
她不说话,只是那咄咄的目光逼视他。
而堂泽耀则是不敢看她的眼睛,闪烁不定的躲避。
心,被割开了一道缝隙。
比出轨更加可怕的事情正想潜伏在湖底的水怪,正悄然的伸出它恐怖的触角,浮出水面。
顾心念不敢把事情连起来想,因为实在太可怕了,她嫁的究竟是人还是鬼啊!
仓促的抓起包包,她跌跌撞撞的跑出病房,一口气出了医生,站在烈日下,仍旧浑身都在发冷。
在街上像幽灵一样的游荡,脑子里像转抽一样不断的回忆两年前的事,发生的点点滴滴,每个人画面都串联起来。
跟伍连贺的一夜~情就只有她跟伍连贺两个人才知道,堂泽耀是不可能会知道的,如果他知道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那件事根本就是他策划的,所以他接受了北北。
这么说,他也一早就知道北北不是他的儿子。
一切一切,都是一个阴谋,她就像是一只棋盘上的小老鼠,一步一步的走进圈套里。
自已的丈夫竟然如此设计她!
****
华圣国际。
中间那栋主大楼最高的巅峰之上,有个四面都是玻璃的房间,是伍连贺的办公室。
里面的装饰极尽奢华。
“笃笃——”
“进!”简洁的一个字从伍连贺薄唇口中吐出。
容洛开门进来,把从国外寄来的DNA鉴定书放在伍连贺黑水晶办公桌上:“伍少,这是你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