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院正房门口,王嬷嬷与夏果、夏实两个丫头垂着而立,房门紧闭、窗上的防风厚帘子也垂了下来。
但仍是掩不住屋内时而传出来的异响。
先是榻桌发出的咯吱咯吱擦动声,然后又是嘎吱嘎吱什么木器被摇撼的声音……这些声音中偶尔夹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叫声飘出来。
骚年的精力本来就充沛,以前没肉吃的时候也不觉得怎样,可一旦开了荤,大口啖肉的欲|望就停不下来了!非要吃个饱腹再撑得不行才罢手!
这可苦了那块“嫩|肉”,被这样嚼、被那样咬!煎、烹、炸轮番上阵,把霍紫依折腾得丢了半条命一般!
从宫里回来,宇文昱和霍紫依向心情舒畅的怀德公主道了晚安后就回了夏院。
怀德公主许久以来的郁闷都在宫里撒完了,阴嫔就是个倒霉蛋儿!
霍紫依本来兴奋的想把婆婆的战斗力讲给丈夫宇文昱听,只谁知道进了正屋的门就被揪上榻,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呢,宇文昱就挤了进来!
丫头婆子在看到侯爷恶狼似的扑向夫人时就慌忙退出了屋子,并体贴的关门放帘子。
从小里间的榻上、地上折腾到内室的椅子上、chuang上,霍紫依神智已经飘往太虚,只有身子不时因火热涟漪而抽|动数下。
直到宇文昱餍足的、浑身汗湿的翻身躺在chuang上时,这场酣畅的纠缠才算结束。
急喘了几口气,宇文昱伸出手臂揽过霍紫依软绵绵的身子,两个人身上的汗水仿若浴后未擦拭般的淋漓!身下的chuang单上更是潮湿得让人觉得不舒服!
“打水!”宇文昱缓了缓后坐起身叫水。
霍紫依被宇文昱抱进了浴桶,累得眼皮都不愿抬,任由他的手在身上四处游移,不知是在抚触,还是在帮她清洗。
结果,在浴桶里宇文昱按捺不住,又弄了一次,霍紫依跟睡死了似的没动静。
因为怀里的人没有反应,宇文昱只好草草结束,不舍的吻了一会儿妻子光滑的背部才起身。
chuang上的东西都换成新的,连沾了秽物的枕头也换过了。
趁主子沐浴时,婢女将小里间窗子打开一点儿透了透气,屋里空气也清新了许多。
借着屋里燃着的蜡烛光芒,宇文昱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霍紫依,肤白唇红、睫眼鼻挺,乌黑秀发披散在她光|裸的肩头上,勾勒出一幅诱|人的画面!
也许是感觉到身上有只不老实的手还在肆虐,霍紫依的柳眉轻蹙,发出抗拒地轻哼。
她还这么娇弱,怕是承受不了自己太过的孟浪。之前那一场太过持久的纠缠真的累坏她了!
明明已经把她拆吃入腹几遍,可宇文昱还有些蠢蠢欲动!
可手掌覆在她已经红肿火热的那处上时,他还是打消了再来一次念头。
是他太急了,因为他就要走了,却刚刚知道她的美味!
虽然体恤着小妻子那软糯的身子,宇文昱在次日清晨时还是没忍住,轻轻的、连哄带骗的、在霍紫依嘤嘤哭泣颤抖中舒爽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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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十六,武安侯夫霍氏是在chuang上度过的!
她不是生病了,而是被自己的男人搞得下不了chuang!
王嬷嬷早晨来给霍紫依上药时,都被夫人身上的青紫和伤处吓到了!
特别是两腿之间的某处,简直……
霍紫依昨天清晨由王嬷嬷上药时还害羞,今天干脆就挺尸了!
“夫人,奴婢知道您与侯爷都年轻,对这方面的事上正在兴头儿上,但也得注意着身子啊。”王嬷嬷语重心长地劝道。
霍紫依心想,这话王嬷嬷应该跟宇文昱说啊!她这块肉哪里左右得了狼的意志!
清晨三位妾室来请安,霍紫依都是让婢女打发了她们。
因为年十八就要押送粮草离京,所以年十五以后宇文昱反而轻松无事起来。
碍于男子不能整日窝在后院与女人厮混,他白天又去兵营与那些新交的朋友比试了一番,下午才回到武安侯府。
先去东院与母亲怀德公主聊了聊,母子俩解开心结后相处起来也自在多了。
虽然怀德公主仍然不愿儿子去北疆,但已经既定的事她无法改变,只能多说几句叮嘱的话。
后来,话题又说到一妻三妾上。
“母亲,儿子想将田氏与苏氏送到城外的别庄去,留下阮氏照顾和陪伴您。”宇文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