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云:医者,仁心仁术,所有人在医者的眼中都是平等的,无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韩国首尔最有名的“首尔市医院”门口人群拥挤,记者围堵。
“今天上午八点25分,突然有一个中年男人口吐鲜血倒在了首尔市医院的门前,后来有只小狗的嘴巴不小心吞食了那个男人吐在地上的血不到几分钟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根据有关部门的透露这是一种十分严重的传染病,恩智在这里提醒广大市民假如没有必要就不要出门。这里是由韩国广播公司电视台(kbs)记者尹恩智负责报导。”
首尔市医院外面的记者堵了很多,好像是这次事件很重视的样子,唐风皱着眉头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药箱拼了命才挤了进去,然后亮着自己的工作证在众人略显惊诧的目光下走了进去。
首尔市医院的重症室内专家云集,而刚刚进来的唐风则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听着专家们的会诊以及通过玻璃细心观察着室内的那些病人。
“现在在病房里躺着的病人有十几个,他们感染了一种十分可怕的传染病但是现在却还没查出来是什么?也不知道是怎么感染上的,相信现在我们的境况诸位已经了解到了,要是这次治疗失败,让这些病人死去的话那么这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医疗事故丑闻,我们医院的信誉将不复存在。”
“在座的诸位都是这个领域的专家和前辈,身上肩负着政府和人民的希望,我们医院的荣誉和那十二个病人的生命就要靠诸位的本事了,拜托诸位了。”
院长宋恩浩一脸的严肃地说着,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假如真的失败的话那他这个院长根本干不下去,立马得卷铺盖走人,而且这次还关系到十多个病人的生命其中还有几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子。
“细菌培养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对诊下药嘛。都对不了诊,怎么用药?”说话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出头的西医,这个医生叫李元昊,是西医科的主任。
西医的治疗主要是依靠于仪器细菌的分析,以及各种理论,也就是说什么都要言之有理,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老夫看他们的脉像,像是霍乱可是又不太像,可能是一种新的传染病,老夫真是见所未见。”一个老韩医出声说道,老中医叫金民国是首尔市医院最有名的医生之一。
韩医学自中医,虽然学了点皮毛但是诊脉方法还是大相径庭的,而韩医靠的也是经验,讲究的是一个实践出真知,从各种以往的例子、病例上判定病人的病情。
(韩医的讲课老师讲“本草纲目”的时候,一句一个 “我们大韩民国文化的结晶,我们韩民族的骄傲”,说到针灸的时候,也连说了好几次“同学 们应该为我们的民族而骄傲,我们有这么伟大的发明!”实在无耻)
有人曾说过中医是**中得来的经验,西医是从尸体上得来的经验。
两人说完后,会诊室里便是一阵沉默,没人想去接那个话茬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出办法,或者有些似乎有了一丝头绪的却不敢去做。
治好了会受到表彰,不痛不痒但是一旦失败了呢?
外面一群记者,谁敢当责任?
大家都想着罚不责众。
宋恩浩听完后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就像一条变色龙一样。
突然有一个浑厚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寂:“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病。”
说话的当然是一直在仔细观察病患的唐风,众人数十道目光立刻就全部凝聚到了唐风的脸上等待着唐风下一句话。
这时候唐风的脸上充满华夏青年特有的自信、傲气,双目凛然有神。
“这是黑死病!病人现在已经感染了眼中的肺炎而且有毒血症的症状,内部的细菌形态显示也是像极了鼠疫杆菌,所以我确定是黑死病,假如再不展开治疗的话那里面这些病人就有性命之忧了。”
唐风一脸严肃地道,他的音量虽然不大但是在一片安静的会诊室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晰。
“黑死病?那不就是鼠疫?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这种病早就在二十世纪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这家伙哪里的?天哪,不会是什么人都能混进来吧。”
他们看着唐风年轻的模样根本不相信唐风,立马就闹了起来,怎么刚刚不见他们那么活泼呢?
“你们安静点。”院长宋恩浩眉头一皱,转过头来问唐风道:“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