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已经微微发福的身子压在一具粉嫩通透的女子的躯体上卖力的抽动,那个时候她年纪小还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只是现在想起来,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会为委身一个可以做她祖父的老人,为什么一个个年轻、美丽、娇艳的女子能对着一张年迈的脸说出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誓言。
不知不觉中蒋舜华缓缓握紧了拳头,现在她明白了,白头偕老,也许只是痴心女子的一片妄想,她为他青丝变白发,不想君侧花开不败,男人爱的,永远都是新鲜的!
“怎么了?”扶桑看她脸色有些奇怪,问道。
蒋舜华回过神来,松开紧握着的拳头:“没……没什么,第一次听如此详细的房中秘闻,脸皮薄……”
“呵……没事,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想要跟你共度良宵的男子想必也不会少。”扶桑端起一茶杯抿了一口。
蒋舜华低着头,不想被她看见她的神情。
“木槿,你说话还算话吗?你说过会治好的脸,还作数吗?”扶桑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她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笑话她的,她也了解常软玉,常软玉断然不会白白养着她,否则,也不会急着让自己教她房中秘术。
“作数,我说话向来作数。”蒋舜华微微一笑,说道。
“哼……”扶桑不禁冷笑一声:“作数?你可知道合浦珍珠多么难得,难到纵然你拥有金山银山,也难求一颗。”她一个四处逃亡的难民,银子都是极少见的,何况是合浦珍珠。
“你的脸已经这个样子了,那便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好则皆大欢喜,不好,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蒋舜华笑容轻柔,却不容任何人执意。
如今摆在扶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便是相信蒋舜华。
蒋舜华的确有一颗合浦珍珠,是世间罕见的上品。七年前父皇向西周请求和亲,晏忻以一颗合浦珍珠为聘礼同意这桩婚事,如今那颗珍珠就在自己手中,这六年来她一路辗转,一直贴身带着,既不打算与他有任何交集,留着它也没什么用,倒不如成人之美。
“若是我答应你的事情我做到了,那么你承诺我的,也必须做到。你得明白,我能治好你的脸,也能毁了它。”她不相信任何人,也不想平白的去帮一个人。
“你做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一切!”扶桑眼里有了几分期许,或许恢复容颜的法子并不止那一个,凑巧她就知道另一个了呢。
“今日我有些累了,便先到这里吧,从明天开始我帮你用药。”蒋舜华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扶桑转身对着铜镜轻轻揭开面纱,看着丑陋异常的脸她将手中的簪子狠狠的砸在上面,听见动静的流云立刻过来:“姑娘,您小心气坏了身子。”
“要你多嘴,那个贱人那里什么情况?”扶桑横了她一眼,问道。
“她那里一切没什么异常,哦对了,昨儿个听说她病了,已经请了大夫,现在也吃着药呢,要我说这人就是不能做坏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流云将这几日她看到的事情如实告诉扶桑。
扶桑扶了扶鬓发,笑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