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修并不知道付倩倩要在毒发时施针解毒,眼下就算快马加鞭的赶来信阳,至少也要两天,更何况,宗政朔这两日必去药香门和汝南,远修和远安必须留在哪。
否则如何让宗政朔中计。
付倩倩的身体已聚了些内力,此时虚脱只是因为精神消耗太大,先找郎中先行调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接下来的两天,付倩倩是每回在施完针后,便会虚弱的晕倒,回回看得宗政漠心焦如焚,却奈何身体无法动弹,牵一肌,都如铅重,不由嘲弄的想起,上一回在桃花屋,居然还想浴血奋战。
三日转眼及过,等申屠成和沈清墨,重回信阳,宗政漠毒发已过,付倩倩却睡的天昏地暗。
“她这是体力透支虚脱了,这三天,她衣不解带的陪着你吗?”沈清墨琥珀流莹的眼中划过一丝妒火。
宗政漠松了口气:“宗政朔可曾怀疑?”
“不曾,不过这次宗政朔到是很舍得,居然下旨封沈家为医门圣手,封远修为康乐候。”
“赐爵位?”
“不错。”申屠成嘲讽的道:“就连我申屠家都被御赐天门庄,封定远候,赐洛儿为洛阳郡主。”
宗政漠握着付倩倩的手,扬眉冷笑:“确是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这是被刘锦州逼到绝路了吧。
沈清墨隐去眼底微微而闪的褐色流光,沉呤道:“徐庸等人已到剑门关,本来宗政朔还要在药香门再徘徊两日,可吐番的转轮灵王突然去世,他已赶回王城。”
“灵王去世?”宗政漠眉间一蹙,这么重要的信息,他居然没收到。
申屠成也讶异的一会:“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传来的信息,远寂你在毒发,估计没看到。”
宗政漠眸色一沉,握着付倩倩的手紧了几分:“速去准备马车,立马赶往菱州平南。”
扭头时,申屠成和沈清墨,同时看到他后脖颈,晃着鲜艳刺目的付倩倩三个字,四四方方,落印处,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如瑰如宝,独一无二。
“远寂,你后脖颈上的是什么?”申屠成呆滞的道。
沈清墨琥珀色的目光紧紧的收缩……
“她盖的章。”宗政漠云淡风轻的道,轻飘飘的好似无关重要,但语气中,更多的是宠溺。
申屠成抽搐:“你刻的?”
那三个小篆分明就是出自他的手笔,而那朵花,美的妖冶,就像付倩倩这个人,与众不同,张扬、鲜活、惊骇、独一无二……
宗政漠嘴角微扬不语。
他身上还有不少呢,堂堂亲王,被遍身盖章,此事应当为千古难寻,可他乐意!
他愿意纵容他的女人,放肆、大胆!
“看样子,像是洗不掉的印章水,我去配解药。”沈清墨蹙眉。
“不用了,她喜欢,便由她。”宗政漠抬了抬手。
沈清墨僵在原地,骤然只觉得胸闷气短,一股揪心的痛漫延全身。
如果……他不拒绝!
如果……他不推开!
如果……他自私一点!
她是否还会像第一回那样,指着他,抬着削尖的下巴,傲然无双的道:你放我自由,我要追他!
Ps:恶梦的周末来了,爷痛哭流涕,亲爱的们,保佑我吧,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