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我便是上天入地,也要治好他,若是不能,我此生,也会不离不弃。”
付倩倩坐在软塌上翻白眼,手都没拉,情都没谈,就不离不弃,谁信啊?
“我替月琴谢过紫烟姑娘,可惜他并无意和你成亲。”
沉呤了片刻……
付倩倩以为紫烟说不出话,打算知难而退时,她又开口了。
“莫庄主,仰月教有一门玉~女~心~经,这两天紫烟再三琢磨,若是月琴公子真有疯魔症,此内功也可以调整筋脉……莫庄主,可否请你移驾,我想单独跟你说。”
单独?玉~女~心~经!
玉泥煤的心经,说那么文邹邹做嘛,直接说双修不就行了,我还玉~噗~团、玉楼春、满清十八大酷刑呢。
付倩倩脸拉了下来,本以为宗政漠不屑理会,可没想到等了半天,马车外哑雀无声。
等她抬手掀车帘,外面那有宗政漠和紫烟的人影。
慧娘阴沉着脸推门走了进来:“倩倩。”
“他们人呢?”
“去后面马车了。”
付倩倩满脸不高兴,可随后想到宗政漠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便沉下心一言不发。
一个时辰后,宗政漠没有回到马车,而是去了营地。
申屠成和沈清墨早已坐在哪静静的等他。
“如何?”
“她说仰月教的玉~女~心~经,可以转移我体内的噬魂消,用此来交易月琴。”宗政漠清凉如水的道。
申屠成冷哼:“真聪明,这么快就知道你是闻名天下的漠王。”
其实也不算她聪明,而是他们本来就没想瞒,因为但凡是知道秘密的人,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双修之术?”沈清墨惊讶。
“没错。”银质面具下的宗政漠很冷,冷的掉渣。
“没这么简单吧。”申屠成摸了摸下巴。
“她不像血衣门的人?”沈清墨接道。
“不像,但她的目的,并不像想得到白玥。”
“远寂,你想怎么引蛇出洞?”申屠成问。
宗政漠看了眼马车,瞳仁收缩了一下:“既然她以此为条件,那就将计就计。”
“她身上没有失魂引,而且凭你的意志力,只怕失魂引对你的效果并不大。”沈清墨就事论事的道。
“要不要告诉小魔头?”
直觉告诉他,这个紫烟,不像宗政朔的人,也不像血衣门的人,反而更像另一个极其了解他的人,而这个人,深不可测,目的不明。
这样靠近,要他,还是付倩倩?
如果不把这个人揪出来,他就无法安心,就像黑暗中一只触手,如影随形的等待给他致命一击。
这种如梗在喉的危机感,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先别告诉她,让她忍不住来查看究竟时,远修,你再把计划告诉她,再要她配合演出戏。”
沈清墨抬起眼皮,静静的听完,点了点头。
申屠成不苟同的拧眉:“我觉得,以小魔头的演技,不需要瞒着她。”
“这个人隐藏的很深,而且就在我们身边,也许就在梟鹰卫里。她是很会演戏,但不能入骨三分。”宗政漠冷眼扫着整个营地。
沈清墨和申屠成对视了一眼,肃然的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