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单雅听到有人对着车夫大声说道:“嗨,前面就要到天京城了,加快速度啊,天黑前咱们争取进京城。”
单雅听了,这才意识到,前面就要到京城了,遂敢忙把头探出窗口,朝着前面看去。
可惜,她什么也看不到。
单雅想着或许还有好远,遂扭头朝四下里看了看。
这一看,她不由怔住了。
马信宁和马信宝竟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单雅的心里想着马府跟忠义侯府乃是亲戚,或许是帮着来送亲的。
她也没有多想,正准备把头缩回去。
忽然,她远远地瞅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端坐在马上,不由狐疑地思索着,不可能啊,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等到单雅想要细看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找不到了。
单雅敢忙四下里看了看,再也没见到方才熟悉的身影。
她不由摇了摇头凝思着,想来是自己这些儿天想得太多、眼花了吧。
可是,当单雅想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的生活,心里总有点儿不安,遂便不时地探出头来朝着后边儿看看。
果然,那道熟悉的身影又出现了。
单雅顿时怔住了,暗自嘀咕着,果然不是眼花,可他不是在家里么?怎的也跟着一起来了?
单雅想着,顿时在车里坐不住了,忙忙地跟车夫说要找唐福。
车夫闻言,敢忙跟旁边儿忠义侯府的侍从说了。
不一会儿,便从前面奔过来一个人,瞅着单雅疑惑地问道:“请问姑娘有什么事儿?如今就快到京城了,等进了京城,再寻唐管家可好?”
单雅本来想问得是那道熟悉的身影,因此见有侍从过来,忙伸手指着后边跟着的那个人说道:“那个人你可认识?他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呢?”
那个侍从见了,忙瞅着单雅解释地说道:“哦,那是马府的车队,后来在路上碰到的,便一起了。”
单雅听了,心里登时便翻起了滔天的骇浪,瞅着那个侍从径自问道:“什么时候碰到的?跟着咱们走了多久?”
那侍从听了,挠了挠头,随后便耐着性子解释说道:“好像是咱们离开海云镇的第五天、第六天的生活吧,他们从后面追上来了,喏,你看,那不是马府的人么?”
单雅听了,心里顿时大惊,盯着那个侍从继续问道:“咱们忠义侯府的车队出发的时候,马府可有人跟着。”
侍从挠了挠头,朝后看了一眼儿,再次耐着性子解释说道:“马府的大少爷一直是跟着咱们的,后来的车辆,是马府的二少爷带着一起来的。”
单雅闻言,立马瞅着那个侍从说道:“能请马府的两个少爷过来一下么?”
侍从听了这话,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单雅见了,不死心地恳求说道:“我就想问他们几个问题,要不然,你帮着问问吧?给我个回话就好。”
那个侍从听了,点了点头。
单雅这才瞅着那个侍从快速地说道:“你看到那个人了吧?我现在就想问他怎么也跟着来了?还有,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别人么?都是谁?请你务必问清楚了。”
那侍从听单雅只问这两个问题,当即便点了点头说道:“好,请姑娘稍等。”
他说完,就打马朝着后边儿奔去。
单雅坐在车里,不由暗自猜测着,怎的大郎哥会跟着马府一起来呢?难不成大姐和二姐担心自己?让他跟着一路来了。
单雅越想心里越纳闷,总感觉好似不止如此,遂便不时地探出窗口,朝后边儿看去。
过了一会儿,不止那个侍从奔了过来,就是马信宁和马信宝也奔过来了,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杨大郎。
单雅见了,心里是既欢喜又担忧。
欢喜的是,杨大郎亲自来送自己;担忧的是,大姐和二姐、小石头千万不要跟着一起来呀。
马信宝的马快,很快便奔到了单雅的马车旁儿,。
他一见单雅便埋怨地说道:“三丫,你可真不够朋友,来京城,都不跟信宝说一声。”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马信宁给喝住了,这才不乐意地闭了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