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琳琅还以为唐老夫人是顾念他们一个为忠义侯生下了儿子,再一个就是下面有孙子,这才忍了的。
可是,自从忠义侯回来之后,琳琅便不再这么认为了。
在忠义侯伤快好了的时候,有几日唐老夫人让子出去,跟忠义侯一直呆在屋子里,不知道说什么事儿的。
反正,琳琅感觉应该跟柳姨奶奶和二老爷唐兴贵有关。
如今,忠义侯病了,唐老夫人又过几日等他好些儿了,要跟柳姨奶奶算一笔帐。
琳琅总感觉不是妻妾之间那么简单。
琳琅敢忙瞅着唐老夫人应了,随后她便亲自去柳姨奶奶和二老爷唐兴贵住得偏院吩咐去了。
宫里的太医很快便请来了,他看过忠义侯之后,便看着唐老夫人安慰地低声说道:“老夫人,侯爷的身体问题不大,以往的伤口都没事儿,只不过因为气怒攻心才病了的,待老夫给侯爷开上几剂药给他服下,便无事了。”
唐老夫人闻言,提着的心登时便放了下来。
几天后,忠义侯的身体果然好了许多,只是精神懒怠,整天只知道唉声叹气。
唐老夫人知道,他定然心里还在生唐名扬的气,也不敢劝,就怕再引起他的火气来。
所以忠义侯每每叹气,唐老夫人总是用别得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
这一日,唐老夫人瞅着琳琅低声吩咐说道:“琳琅,拿上一个碗,去偏院取一滴唐兴贵的血来,。”
琳琅闻言,不由一怔。
待她瞅向唐老夫人的脸色,见她一脸儿严肃的样子,也不敢出言询问了,敢忙应了一声,拿了一个碗,倒了半碗清水后,用食盒装了,便拿着径自朝着柳姨奶奶和唐兴贵住得院子疾奔而去。
琳琅回来的时候,已然取了唐兴贵的一滴血。
琳琅想着让护卫取唐兴贵手上的血的时候,唐兴贵那杀猪般的叫声,就很是不屑。
不过是在他的手上割了一个小口子,竟然叫成那般,根本就没有忠义侯的一点儿骨气。
亏得他还连声威胁说等侯爷回来,一定要了他们的命。
哼,还不知道谁要了谁得命呢?
这些年,唐老夫人一直忍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合家安乐?
且不说别的,就说他们背后敢动世子爷的黑手,死一百次也够了。
琳琅一路走一路想,很快便回到了唐老夫人和忠义侯住的屋子。
待她把食盒打开,取出那碗带血的清水后,唐老夫人便径自瞅向忠义侯。
忠义侯本是愁闷着脸儿一脸儿的沉闷的,待他瞅到碗里带血的清水,与唐老夫人对视了一眼儿,随后便飞快地拿出一个小匕首,径自朝着自己的手指割去。
随后,他便忙忙地把手指伸了过来,瞅着唐老夫人低语着说道:“既然你想再看一次,那就看吧,说我酒后无德,害你吃苦了。”
唐老夫人立马抢过琳琅手里拿着的碗径自接了一滴血在碗里,随后便飞快地放下碗,飞快地给忠义侯包裹起来。
琳琅见了,径自呆呆地瞅着他们俩,暗自嘀咕着,他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她这般想着,便好奇地扭脸儿瞅向碗里。
忽然,琳琅的眼睛睁大了,碗里的血根本没有溶解在一起,竟然相互排斥起来。
琳琅看的是万分惊讶,不由暗自在心里嘀咕着,不是都说亲生父子的血都是相容的么?它们怎的竟相互排斥呢?
就在琳琅感觉十分意外的时候,就听到唐老夫人低声说道:“侯爷,你自己看看,你们的血根本就没有相容的,让我猜对了啊,上一次在皇上的金銮殿验血,果真有古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