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已久的鸾鹤宫里,被禁足已久的太后似乎老了很多,往日红润的面色已不在,两鬓斑白,人也清瘦了不少。
“清鸢啊,也就只有你还想着哀家了。”太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被禁足后,这鸾鹤宫一下子成了清冷之地,再也没有人来探望过了。
沈清鸢坐在那里,面色也是苍白,勾起一抹笑来,“清鸢说过,永远都视您为亲娘。太后娘娘以前对清鸢的好,清鸢都记得。”
“好孩子。”太后婉婉一笑,拿过芳兰递来的茶,喝了一口。
芳兰睨了眼沈清鸢,端倪了一下,道,“鸢妃娘娘的额上的伤还未痊愈么?”
沈清鸢寻短见一事,早宫里闹得沸沸扬扬,她们身在鸾鹤宫,虽被禁足,但多少也知道一些。
一提此事,太后愠怒的哼了哼,“哀家虽已被禁足多时,但外面的事情也知道一些,如今,这后宫里,檀云惜兴风作浪,都快翻了天了。”
想到自己被禁足在此,而檀云惜那妖女在外过得逍遥,太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气的牙痒痒。
一旁的芳兰面色也沉了下来,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必须要想办法除掉檀云惜。
空旷的大厅内,三人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
出了鸾鹤宫,沈清鸢微微勾起唇角,面上尽是丝丝的冷意,这世上,只要能够让她利用的,哪怕她再不喜欢,她都不会一脚踢开。
太后亦是,沈家亦是。
但她却不知,此时的鸾鹤宫里,又是另一种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