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会拒绝啊。”
“是我自己要他弄我哪里的。”
“什么意思。”
“我不想把我的那里给他,我会觉的自己是婊子,我后面给他,我就当被狗咬了。”
“那你还骂他。”
“谁知道那么痛苦,他本来就是变态,不是变态会弄那里么,而且我看毛片里的那些女人还很享受的样子,谁知道。”
严肃不觉苦笑,原来闹了半天,她自己才是变态,那有女人要求男人弄那里,只是为了保存一份法律意义上的清白。无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可悲的,而且是可怜的,在无助的情况下,她保护着属于自己男人的私处,而宁愿自己除这个属于自己男人以外的地方任人凌辱。
怪不得癫猫说她是妙人,原来癫猫以为她有那个嗜好。
余婷也平息了自己的心情,仰头躺在沙发上。只是那眼神还是迷茫,她似乎在想什么,但是始终找不到方向。
“放心吧,癫猫不会在欺负你了,他向我保证了。除了癫猫那里的债,你还欠谁。”
“大都是癫猫场子的,还有别的地方都是零碎的数目,不大,也就三万,二万的。但是那帮放高利的都养小混混的,我怕。你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女人的,被抓住就大冷天的把你扒光了,用冷水冲你,还拿别针扎你手指头。”
“你被这样对待过。”
余婷摇摇头道:“一起赌博的有个叫唐海兰的,就被那样对付过。所以癫猫提出要我陪他,我只能答应。”
“你才是变态,那里不是你的身体,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我告诉你,唐海兰死了,自己上吊的。”
余婷张大了嘴巴,吓的不知所措。她似乎忘了问严肃,他是怎么知道的。两人正说着话,余婷点的外卖到了,余婷抹了抹眼睛,严肃不忍,还是自己去接了,给了50说不用找。
两人胡乱的吃饭,也不说话,半响,余婷才憋出一句:“你跟癫猫认识么?。”
“算吧,我救过他。”
“那我的高利真的能挡住,他真的不会要求我去他那里了。”余婷似乎不信。
“怎么了,你那么怕癫猫。”
“他可是最早一批混混,手上的血无数,不知道多少年打出来的天下。但是好像现在始终被人压着,混不上去,再者,他手下的混混太多了。一年到头,事儿不断。”
“放心吧,我想他应该不敢动你。他还叫你去他场子带人,你要去么。?”
余婷沉吟了一下,缓缓道:“我倒是真的有一帮女人,那些女人是琼山泗浦那边的,老公都出海作业去了,他们就组团赌博,钱倒是不会缺,而且实力雄厚,怎么说都是船老大的女人,现在一对大马力钢船动不动几百上千万的,他们跟我的一个表亲走的很近,而且一直在宁江赌。可我没有车子,也没有高利,更没有混混。”
“你真的想混。”
余婷点点头,认真道:“严肃,我真的不想欠你,但凡我自己有能力解决的事情我都想自己解决。我知道我错了,可我没有回头的路了,我的专业你现在叫我去上班,那是逼死我。我想癫猫说的路或许是最快可于解脱我的路,我需要钱还债,重新开始。”
严肃吃了一半的蛋炒饭,觉的太咸,喝了点可乐。仔细的想想,也不会再有下次机会管余婷了,还是让她自己决定,毕竟老让她住在朱雀小区也不是事。
“恩,我过两天带你去跟癫猫见个面,你自己安排好吧自己的事吧,钱我可以先帮你弄30万,我现在的资金都在股票,也没有多少钱了。至于人,你还是叫癫猫解决吧。”
余婷看着严肃,突然站起,抱住了严肃。
严肃忙道:“干什么,我对你后面可没有兴趣。”
“你就让我抱会,好么。?”严肃感觉余婷的身子在发抖,而且似乎感觉她在自己的肩上哭。
“严肃,我瞎眼了。我怎么会看上那个小白脸,论长相,他没有你有男人味,论品质,他跟你没有办法比,可我怎么就那么贱,我还想着赌博赚钱把他抢回来,你知道他是谁么。?”
“谁。”
“严子清。”
“什么,那是我表哥,我大伯的儿子。”
余婷开始嚎啕大哭,哭的严肃心一阵一阵的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