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那事干嘛。”
“因为你在乎,你要不在乎还三番几次的提起。”
“我和你是朋友,那是玩笑。”
“我和你永远不是朋友,男人和女人也永远不会是朋友。”
“那你说是什么。”
“情人,不管有没有肉体关系存在,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情人。”
“FUCK。”严肃又忍不住骂出了那句英文。
“WELCOMEFUCKME。”余婷含笑回敬了他一句。
严肃悻悻的起身,表示对余婷他真的没有办法,余婷变的让他不能接受,变的世俗,变的不再是高傲的散发芬芳的校花,而现在的余婷典型的就是一朵红尘中的花朵,严肃甚至认为余婷很媚俗。
“严肃,我不可能跟你的艳艳一般了,你最好把以前那个孤傲清高的余婷忘了,那个余婷在收到严子清的那份伪造的信的时候已经死了,可她的心里一直想着,念着你。你可以说我现在具备婊子的潜质和气质,我无所谓,但我告诉你,我余婷依然爱你。”
严肃终于忍不住了,要去付钱,余婷也不拦他。自己先走出了饭店,等在路上。
严肃付完了钱,径直前往自己的车位,余婷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仰着头道:“考虑下我说的话,严肃,给我一个念想,我不求与你白首,但求有你那怕是一夜的温存,我余婷此生再不会要别的男人跟我睡在一起,从你来火车站救我那刻起,我就这般决定了。”
“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我看你妹,严肃你别逼我用强的。”
严肃更是苦笑不得:“到底谁是男人啊,你还能跟我用强的。”
“你等着。”
“我等着,冰美人。”
严肃甩开她的手,慌忙的上了车,发动了车子,连跟小四川他们也不愿意在见一面。
车子的侧镜里,余婷还在那里站着,寒风吹来,她发丝飘扬,但是那微笑,让严肃倍感温暖,余婷已经不在是冰美人,她的微笑依然迷人。
严肃的心有点酸,寒风中伫立的余婷似乎是远离记忆的余婷,可毕竟余婷存在在他的心里那么多年,乃至在美国,他都想着这个女人。
可如今的余婷,脱离了青春的青涩和孤傲,在风中的身影犹如一块无奈的纸板。严肃很难明白是社会改变了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还是余婷自己改变了自己。
严肃晃了几下脑袋,集中了下精神,继续发动车子往前,可后面的余婷似乎在奔跑,就只为刚才严肃的停车,余婷似乎感觉到什么,她在一路追着他的车子,严肃还是停下了车,开了车门,下来喝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余婷气喘嘘嘘,脸色绯红,乱发在风中飘舞,弯身喘气道:“别去大唐,我不想你出事。严肃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担心你。”
严肃上前扶了她一把,小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余婷突然靠在他的胸口哭道:“严肃,我怎么感觉你做了许多大事,宁江发生的大事怎么在我心里都跟你有关,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停手吧。”
“神经病了你。”
“不,我的第六感真的很灵的。就在刚才你发动车子的一刻,我整个人奔溃了,我看到你用汽油在烧人。”
严肃忍不住从背梁骨升起一股寒气,直冒脑门,他不相信人有这种感觉,可余婷的第六感居然会如此猛烈,还能看到他在用汽油烧人。
但是严肃绝对不会因为余婷那一神秘的第六感而把一切挂在表面,余婷的第六感真的让他吃惊,从昨天说的徐根良,到现在余婷隐约的所指,一切都是她亲眼看到一般。
余婷还是紧紧的抱着他,那身子在严肃的怀里簌簌发抖,还在饮泣着。
“别胡思乱想了,什么时候我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你才要去呢。严肃,多少年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你在学校值日的时候擦了老师的粉笔字,你自己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那一段我感觉到犹如诅咒一般的碑文,我时刻会梦到你的一切,我在大学毕业前夕,梦到你杀了一对裸身的男女,你在美国的时候,我梦到你在拿枪上战场,你受伤,你流血,你杀戮我都好像历历在目。”余婷小声的哭泣着,这刻的余婷梨花带雨,娇艳的让严肃似曾熟悉。
严肃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无法理解余婷那神秘的第六感,但是一切都是真的,严肃的脑海浮现出了高中值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