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点,你学的可不是武术吧,你的体能很好,但是你可惜没有学武术。”
严肃放弃了奔跑,扯下脖子围巾,擦了下脸,慢慢的走到老者身边,笑道:“你认识我。”
“认识。”
“怎么会认识我。”
“因为你就是我。”
严肃猛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就是我,这是大白天,这老者说出这话让严肃诧异。老者依然在笑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老了,你还年轻,孩子,找到第三个严肃你就会明白了。”
“第三个严肃,你就是玉泉山的严肃。”
“世界上的严肃都出自严家集,就算玉泉山有严肃,也不管我们的事情,绝路之时,你我再见。”
说罢,老者向前跑去,严肃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这老者的速度甚是惊人,他根本看不清楚那老者的步履,只是一阵阵幻影,严肃呆了几分钟,老者不见了踪影。
严肃这一阵紧张,比之巴格达生死时刻更加的惊心,这刻严肃完全相信余婷的话,更是感激余婷那么多年为他所做的,虽然他自己对这些不是十分相信,但是确定余婷确实是在为他祈福奔波。
一腔心思此刻浮动,沉思之时,耳畔继而响起一句浑厚的男声沉吟:“逆天之人,立死跪也死!。”
严肃扫寻四周,再无看见那老者的身影,切是好生奇怪,这声音从何而来,又怎么那么像自己的说话声音,这句话,就是碑文的最后一句,严肃清晰的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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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带着疑惑,回到了天上人间,在这大冷天,狠狠的冲了一个冷水澡,在刺骨的冷水中,严肃似乎清醒了许多。
严肃打开了电脑,开始查阅关于老者所说的第三个严肃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从何下手,严肃两个简单的字,百度出来的结果,严肃是很失望的。
严肃决定要去找这个老者,关于心里的疙瘩,严肃一定要解开。他拿起电话给余婷拨了过去:“我今天碰见鬼了,你中午能不能不去赌场,陪我去趟玉泉山。”
“什么啊,大白天你别吓我,想通了,我陪你去啊。”余婷在电话里笑言。
“想不通,中午见面再说,你在蓬岛等我吧,我来接你。”
“嗯。要不早上去吧。我今天痛经,没有去场子。”
“好点没有。”
“老毛病了,没有关系,死不了,你也会关心我啊。”
“嗯,好吧,我马上过来。”
严肃也不管那么多了,但是细想那老者怎么会在玉泉山,这不刚刚明明在市区,难道真是鬼,能飞不成,但是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一探究竟。
严肃想起余婷说痛经,又想起了她妈妈也有这个毛病,严肃从小的记忆里,严宽每个月总会给蒋惠琴煮红糖姜茶,直至严肃去了美国,蒋惠琴总会在厨房里熬一碗红糖姜茶,但是那红糖姜茶蒋惠琴也不是喝的,而是熬了放着,然后倒掉。
严肃明白,这是治痛经的偏方,蒋惠琴如今的年龄已经是闭经了,根本用不着喝了,只是严肃去美国上飞机的时候,严宽哭着叮咛:“肃儿啊,你妈肚子痛的时候,别忘了给她熬一碗红糖姜茶。”
严肃一溜烟跑下了楼,开着玛莎拉蒂就去沃尔玛超市,买了鲜姜和红糖,专心的在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厨房里,忙活起来。
严肃只会用电磁炉,但是他知道熬红糖姜茶需要火候,也就只能静静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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