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生活还是依旧,雷耀阳此刻忙的不亦乐乎,这段时间,安民局刑警大队大张旗鼓的开始侦查林步殷案子,但出乎廖建国意外的是没有人阻拦,也没有见黄子桓说什么,不但没有说什么,还指示要抓紧进度。
这让雷耀阳和廖建国面面相觑,看来最初的判断出现错误了。
雷耀阳带着刑队相关人员,来到了林步殷的居所,这房子好久没有人气了,甚至比雷耀阳自己的家还不如,雷耀阳也肃然起敬,这样一个清官,好官被人沉尸水库底下,不把案子查清,雷耀阳自己都会觉的愧对天地。
林佳姵只是交了钥匙,也没有跟着来,当然这也是雷耀阳所希望的,但是他发现林佳姵的心情很悲戚,甚至有种莫名的难言之隐在其中,可这是个特殊的人,而且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到了询问的时间,不是称病,就是木然机械的回答,记不起,不知道,这些字眼。
林步殷的寓所很简单,简单的装修,简单的家具,甚至在这个房子里还留有一个老式的开水壶,外面是用藤编的,里面是个保温丹。
简陋的布沙发,普通的电视剧,老式的冰箱,几乎在这个房子里找不出一件值得上万的家具,更没有什么古董字画,都是亲友相赠的一些字画,装裱在墙面上,虽然不凡名家手迹,但是林步殷自己就是书法协会的人。
雷耀阳看着林步殷亲书的一副笔力苍劲的行书:“不愧苍天不愧民。”落款读宋人张之才有感书。
雷耀阳禁不住合拢双脚,面对这幅字行了个毕恭毕敬的警礼。其他的取证工作在细致的进行着,就是因为这个礼雷耀阳发现了这幅字的角落蜘蛛网所结之处,有一根头发,一根5CM长的头发在蛛网里附着。
雷耀阳上前,仔细的查看,确认了人的头发,而且还是一根染过的黄头发。林步殷夫妇当然不会去染发,林佳姵是个有家教,而本身又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也没有见那一头长发是染过的。
雷耀阳喊过人来把这根头发取了下来,而事实整个房子,根本没有有价值的证物,这头发似乎是唯一的收获。这房子明显在林步殷夫妇离去时,早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雷耀阳又走进了林佳姵曾经住过的房间,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一屋子的书,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
当然雷耀阳不会放过一点东西,有一本书映入了雷耀阳的眼里,那本书名叫《1968.撞击世界的年代》,雷耀阳想起了,那枚1968年的领袖徽章,不由的犯了狐疑。雷耀阳不懂书,也不爱看这类书,除了和严肃一般喜欢看些武侠的东西,他的爱好是侦探推理之类的书。
雷耀阳不禁想起了严肃,这家伙酷爱读书,不如打个电话问问书写的是什么。
“严肃,《1968,撞击世界的年代》这本书你读过么?。”
严肃笑道:“马克.科兰斯基写的,最著名的一句话----做.爱,不要发动战争。这句口号因为这本书而诞生,怎么了,问我这个干什么。”
“写的什么内容。”
“1968年,世界各地都发生了学生运动,当然最出名的还是墨西哥大屠杀,肯尼迪,马丁.路德.金被刺和巴黎的五月风暴学生运动,而最后都无疾而终,这是一本好书。”
“哦,我在查案,看1968有点意思,所以问问,挂了。”
雷耀阳禁不住戴上了手套拿下这本书,他只是好奇的看看,但这无意间的翻阅切掉出来一张纸,雷耀阳捡起,这是一张用钢笔写的便签,只见写着:“月是故乡明,1968。”
雷耀阳不明白什么意思,只得放回原地,1968到底是什么。是林夫人肚子里钥匙的密码,还是1968代表的只是一个数据。
雷耀阳一时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走出了林佳姵的房间,来到了林步殷夫妇的卧室,更没有什么特别,卧室内要说特别的那就是唯一的一张老床,一张旧时的木床,雷耀阳更是敬佩林步殷的为人,为官。
这床在旧时农村还能见,没有想到在这小区里居然还有,蚊帐,挂钩,不是很名贵的木头已经剥落的漆更显老旧,当然这根本无法成为古董。这种床有粗大的木材横杠,然后在横杠上面铺设小木杆子,或者竹片子形成床架,以前的人没有席梦思,就在席子下铺设干稻草,以避免自己的身体睡的太硬不舒服。
雷耀阳拉开席子,席子下铺的当然不是什么干稻草,但是是一张破旧,打着补丁的破棉被,翻开破棉被那就是竹片子了,相当达到了当今的床支柱席梦思床垫的功能。
床的上方有小块的木板形成了屏风,画已经老旧,但是几十年过去,当时的画看上去还挺有诗意的,总共三扇小屏风,一个是蓑衣老者独钓寒江雪,一个是牧童遥指杏花村,另一幅则是一个如月的湖畔,一座古桥,雷耀阳细看下,有几个小字----月是故乡明。
猛的起了鸡皮疙瘩,唐继兵忙活完手里的,也走了进来。看雷耀阳呆呆的看着这幅画出神,笑道:“雷队,这不是月湖么,那桥不就是关帝庙旁的柳汀桥。”
“月是故乡明,1968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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