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天蓝的像浩瀚的海洋。花园后红枫飘洒,给青石路上铺了层毛绒绒的红毯,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娇艳欲滴。
闺房内,衣舞和绿裙在司徒楚楚这谈天说地,好不开心。衣舞讲述着在宁府今日的生活,而司徒楚楚则讲些外面的所见所闻,繁华市井,洋洋四海。
“妹妹,今儿个天气不错,你陪我出去走走?”司徒楚楚笑着问衣舞。
衣舞小心翼翼的与绿裙一道扶着,“大嫂说的是,多活动活动,这肚子里肯定是个活蹦乱跳的小少爷!”
司徒楚楚甜蜜的一笑,又不着边迹的问了句“妹妹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衣舞想了想,实话实说了。“男孩女孩都一样好,只是性子不同而已,我倒觉得女孩子比较好养。”
司徒楚楚也略沉思了一会儿“就如你所说,生个女儿也好!”
衣舞打趣的问了句:“大嫂,如今大哥不在身边,一个人可曾无趣?”
回来生孩子天经地义,但官还是要做,生意也还要做,毕竟不能两全。
司徒楚楚低下头,有些落寞吧,抬起头来又是一副笑脸“才分别一个月,怎能这般矫情,别人家当兵上沙场杀敌的,妻儿在家望穿秋水,三年五载都习惯了,我又怎可例外?”
衣舞深感欣慰,这么贤淑的女子,真不愧为她的知己。“大嫂能这么想自然是好!”
“只怕……”司徒楚楚欲言又止,只怕无人相伴,另寻新欢,糟糠之妻终是过去,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她又能奢求什么?守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便好,她知道娘给他安排了亲事,选了几户好人家的女儿做妾,她做妻也值了,不甘心也只能忍了。“算了,不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了,妹妹可有许配的人家了?”
“大嫂有所不知,妹妹无心出嫁了,或许是上天给了我恩赐,让我双腿恢复正常,可是却是被人治好的,他便是灵台山的神仙,当日与我约定,只要我愿意当他的弟子,他便治好我的脚。”这是衣舞很久才编出来的谎话,连绿裙都不知道。
司徒楚楚与绿裙皆是一阵错谔,这叫人如何能接受?“小姐,竟有这事?”绿裙有些伤心的问。
“千真万确,此事我会向爹爹说明,我觉得很值了,又能走路又能做神仙,有何不可?”
“妹妹……你怎这么糊涂,不是人人都能得道成仙,断绝七情六欲,整天心系天下苍生,孤身一人,怎适合你?”司徒楚楚有些动容的哭了。
衣舞也虽然不舍得离开这么温馨的家,但也是她的命吧。
衣舞以手握着司徒楚楚,一手握着绿裙:“绿裙,大嫂,衣舞深知你们对衣舞的情,只要衣舞能如正常人一样呆在你们身边就够了,十八年了,站起来是我的心愿,我觉得能站起来一会都值了。”她说得天花乱坠,感人至深,内心却是万般嘲弄,骗了这么多人,何其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