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竖日的早朝,听闻边疆蛮子再次来袭,他的嘴角还是上扬着,无关国家,只为她一人而保持的弧度。
所以他来看她,却看到她一人蹲在地上,拿着一枝树枝在地上画着东西,那幅画面,美好得让他补敢打扰。
如果没有他在身旁,能让她如此安祥地存在着,他便给她这样的空间,能给的,都可以给她,只要她秦沫还在他楚沐寒能够看到的视线范围之内,便已足已。
可是秦沫,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呢?
想着,楚沐寒的眼角便湿润了起来,除了她,他还未曾这么想过拥有一个人。
只要她还在身边,能够远远地看着,他便觉得字寄活得真实,活得实在,她能给他安心的感觉,好似,他的存在只为等待她的到来。
可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秦沫,你知道我多想这样拥着你吗?
为何,只有在你沉睡的梦里,我才能这样拥着你?
只要你在,我就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
滚烫的泪滴滴落在秦沫的脸颊边,顺着脸颊滑落,流到鼻翼,渗进双唇,女子似乎很不舒服,轻轻地动了一下睫毛,微哼了一声。
楚沐寒惊喜地轻抚她的脸,高兴地问,“秦沫,你醒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无声的回答,女子似乎也睡了过去,没有一丝的回应,楚沐寒有些失望,也知道方才的姿势弄得她很不舒服,径自躺在床上,替她寻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楚沐寒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果可以,他宁愿两个人都从此一睡不醒,那样就不会那么多的事情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