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微微一笑,道:“你以为呢?”
北海莫沉吟片刻,道:“经最近的事情,我愈发觉得万灵之灵是确有其物,但是现在好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或者已经死掉了,或者已经奄奄一息,没有多少灵力了。”
肖涵眼中闪烁,又道:“你是从何推断的呢?”
北海莫道:“我是从今天苏家家主苏凌格的伤,和龙骨粉的奇效想到的。苏凌格去了一趟万灵渊,回来受了很重的伤,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没命了。但是三瓶龙骨粉下肚,居然就那么从死亡线上活了过来,虽然身体还有点虚,但是毒却完全解了。龙骨粉既然这么神奇,竟与万灵之灵的辟毒功效如此相近,所以,我怀疑,这龙骨粉是万灵之灵身上的某样东西!”
肖涵似是叹了口气,淡淡道:“莫兄弟,你很聪明。但是对于这个问题,我却只能回答,这个也算是曹府的最高机密了,要解开这个谜,要你自己去观察,去思考。曹府中有很多秘密,就连这个家主曹靖渊都是一个迷。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是他的产业却大到整个北方。他的品位极高,却修建了这么一座金银堆砌的、俗不可耐的府邸。”
说到这里,北海莫忽然想到曹靖渊的大堂是那样的高雅和肃静,与外面完全是两个样子。难道这曹家家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需要用这种铺张奢华来隐瞒吗?
看到北海莫思考的表情,肖涵笑道:“不过你所问的万灵之灵所否存在,这一直是一个谜。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万灵之灵,就算是那苏家家主,去了万灵渊,恐怕也没有见过罢?”肖涵顿了顿,接着道,“但是,却没有任何记载说,万灵之灵是不存在的。其实按我的猜测,万灵之灵只是一个杜撰!”
北海莫“哦”了一声,显然有些失望。显然,北海莫已经认定了这万灵之灵是存在的,现在听到这个,自然有些失落。
肖涵道:“不过莫兄不必纠缠于这个问题,因为万灵之灵的存在与否,都与我们没有关系!”恐怕,有关系,也是曹靖渊的关系了!肖涵在心里默默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北海莫却大不以为然,却无法说明,因为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说自己的真实目的。
说着,走到了客卿堂。北海莫低着头慢慢走在后,肖涵坐在一张桌子旁,北海莫便也坐了下来,一脸的失落。
众人看到北海莫这个样子,都有些大惑不解。刚刚做完一单大生意,提成肯定不少,这傻子居然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实在是欠扁!
说到欠扁,还真就有一个欠扁的人出现了。
武卿堂的门口,一个独手的大汉左手持一根铁棍,身后跟了十几个形形色色的人,看样子都是有点功夫的,却身上有些破破烂烂。
“莫少平,我武尊者是不会屈服于你的!今天,我就要为我的地位和右手讨个公道!”大汉狠声道。
北海莫此刻正郁闷着呢,还不知如何发泄,这不,正好来送上门了一个。北海莫“霍”的一声站了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正式与人宣战,道:“没什么可说的,战!到外面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