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彩灯渐渐稀下,贩农们也随着杂人流失陆续收摊,很难想象地上的垃圾尘片挥舞在市场路两边。
一如既往的回到自己的所住之处,走复古色彩巷子胡同的平凡普通的男人,根本没有人会猜想到他是何等的神秘,拐了几道弯打开锈迹斑斑的老u型锁。
一间破烂不堪的房子从院门映现出来,看得出这是一所陈旧老宅,门框上面的蛛丝网新旧层叠,除了日常能接触到的地方其它地方都覆盖了一层灰尘,这就是吴扬的住所。
进院把身上的负担放到角落,娴熟的走到盛满水的大水缸,用水瓢,瓢了点凉水“咕咚咕咚~”大块畅饮几口,瓢中剩下的水顺便浇在了杂乱的头发上,水流从头顶滑到白色背心、又滴到了洗磨的发白牛仔裤上,这种半黑的景象里,仿佛能看到了这男人的另一种美。
吴扬甩了几下脑袋,发丝上的水被沥的稍干了些,脱下全身衣着和束缚,衣物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用它来当做装饰和习惯,却没有别的意义。
进入里屋,墙上挂着掉了一角并带有灰尘的美女写真,个破旧的房屋多了一抹时尚色彩,吴扬进屋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独居的男人都会有寂寞和烦躁,更不用说欲、望比正常人更加强大不知多少倍的他,裆下已多年没出水的苦井。
燥热的焖火不断涌动着他的欲情神经,吴扬习惯性的从放在大街上也没人看一眼的小橱抽屉里、翻出一盒伪劣低级香烟,抽出一根点上,非常深沉的吸了几大口,狭窄的小屋烟雾缭绕。仿佛、他已被这烟雾隔绝于两个世界。此时深沉的他,完全和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发生了改变,脑袋里闪烁的画面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突然他眼睛一亮,把吸得还有两指长的烟头放嘴里使劲的抽了一大口扔到床下,跳下了床,从床底拿出一个方便面盒子,里面全是他日常换洗的衣服,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
又从一同冲凉的湿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团成团的油纸袋,这是他这几天赶市场赚的几十块钱,纸钱和一堆小钢蹦一共加起来也就四五十块钱的样子,他却小心翼翼的放到刚换好的裤兜里。
他穿着上下不搭配的拖鞋,走在灯光酒色、红绿相映、令人目眩神迷繁华大街上,这个地方是繁华热闹的夜生活之地,看得出这个地方非常奢侈而且掺杂着糜烂气味。
他瞟了一眼路边的酒吧,插在口袋里的手摸了摸却笑着摇了摇头,便继续往摆满野摊子走去,离着老远烧烤的香味就扑鼻而来,似乎在迎接他的到来。
如果说让他来夜市卖玩具比之在集贸市场上卖,要赚的多,但夜市上的人员较杂,会更加不适合他,或许他更喜欢和一群踏踏实实的老爷们聊天消磨时间相比才是自己向往的。
上班族和各种人杂都换上了新的皮囊,还有穿着各种鲜艳而不同颜色和不同尺度的花衣女人们,妖媚夺艳表演着自己的魅力,男人们和压抑劳累一天的上班族,也都集锦到这里宣泄和消遣,但也有专门喜欢这样的环境而来的。
这是一条宽敞胡同的烧烤街,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餐桌,吴扬挑了一张很不起眼还期满了油渍的小饭桌坐了下来。
他点了几串猪肉串和钣金,外加一瓶最容易上头且最恶劣低级白酒一瓶,一边吃喝一边看着周围穿着清凉美女们。
此时此刻,他很想借着此时的触景喝醉一回,更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多少酒量,猛灌一口酒“小程,给我来五箱二锅头”
(18岁,女、服务员)小程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见识过,因为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喝了三箱子酒还没给钱,老板崇拜他的酒量就免了、他猜疑吴扬肯定酒劲又犯了。
小程把酒和一只大碗一起抱到他的桌子上,用手指梳理了一下额边上的碎发丝,用担忧的表情看着他说道“吴哥,酒还是少喝点好,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