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一大清早,绿柳给九南端洗漱水进来时,就看见九南只穿着亵衣亵裤,披头散发的坐在床沿上,一言不发,神情恍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姑娘。”
见九南没反应,绿柳放下洗漱水,担心的推了推九南,九南抬眼看了绿柳一眼,绿柳这才发现九南眼眶红红的,像是就这么坐了一夜,没有安睡。
“姑娘怎么了?眼睛红成这样?又想那些伤心事了?姑娘,事已至此,只能放宽心了,无论如何,绿柳都会尽心尽力服侍姑娘。”绿柳长叹一声,便拿了木梳轻柔的梳理着九南的如瀑青丝。
过了好一会,九南才像魂魄回了本体,眼睛里出现了一点点神采,“绿柳姐姐,九南好痛,真的好痛。”
绿柳给九南梳头的手一僵,脸色瞬间转白,很快又恢复如常,转身去柜子里拿出安阳郡主送给九南的那一小瓶药膏。
“姑娘是第一次,那里受了伤,当然会痛了,都怪奴婢粗心,忘了这事,奴婢马上给姑娘上药,过两天就会好了。”
绿柳说着,手就伸向九南的亵裤,九南不解的看向绿柳的手,“绿柳姐姐,你要做什么?”
“姑娘不要害羞,奴婢也是女儿家,没什么大不了的,奴婢这是给姑娘除下衣裤,好给姑娘上药啊。”
九南美丽的小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姐姐,心口痛也能擦药吗?”
绿柳手一僵,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九南,“姑娘说的是心口痛?”
“是啊!心口好痛!他嫌弃九南了,九南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像有把锋利冰冷的刀子在心口上进进出出,进进出出。”九南说着,揉着胸口,像个孩子似的可怜兮兮的看向绿柳,“绿柳姐姐,为什么九南的心会这么痛?只要一想到从今以后,再也看不到他,想到他再也不会理九南,连话也不愿说一句,看也不愿看一眼,九南的心就好痛,痛得想死……”
绿柳似是不信的看着九南,“姑娘只是心口痛,那里不痛吗?”
“哪里痛?”
“就是那里……那里啊……”绿柳虽然已有十八岁,按说这个年纪的姑娘早就出嫁了,可她毕竟是宫婢,尚不能出嫁,还是黄花闺女一个,提及那些私密之处,难免有些羞涩。
“你说尾巴吗?不痛了,只是给安阳郡主的指甲刮了一下,昨天伤口就愈合了。”
“不是尾巴,是……”绿柳见九南一脸天真单纯的神情,一咬牙,脸红红的开口,“就是大腿根处,女子最私密的那地方!”
见绿柳脸颊绯红,九南一想,就知道是什么地方,脸上立马飞上两朵红云。
“姑娘那里可疼?疼的话,可要说一声,奴婢好为姑娘擦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