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看着她,声音醇厚,下着结论,“你很棒。”
“谢谢。”
徐彪拍了拍她的肩,力度不大,平缓地说道:“要和我一起干吗?”
他多余的话没有再说,他知道安暖早已权衡好了利弊,这丫头精得很。
安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好。”
这个字落下,安暖反而轻松了许多。
一时寄人篱下没什么,关键的是是否一辈子都要寄人篱下。
她在阳光下抬起自己的手。
手刚刚又是为了抓住墙又是被甩,此时又靑又脏的,还有几条血淋淋的大口子。
安暖两只手都不好受。
一只自杀过,一只此时又负了伤。
安暖呲了呲呀,很疼呐。
夏天的暖风让安暖十分舒适。
安暖忽然觉得。这是场赌局又如何,下一秒是地狱是天堂奈她何。她只需享受好现在的每一秒就好了,至少就是在这一秒她还没放弃地正在向这该死的老天抵抗。
安暖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她的亲爹还未回来。
安暖躲到屋里把手包扎好,暂时还没有人发现她手上的伤。在这个冷冰冰的家里,谁会关心她?只要她不说,他们连那些虚情假意都懒的。
索性睡也睡不着,安暖忍着手痛写了一夜的卷子。
另一边的章玲也是一夜无眠,她穿好性【xing】感内衣,躲在被窝里,决定给安一穹一个惊喜。做一次没什么关系,况且这孩子也留不得。
可是,她这一夜都注定等不到她心心念念的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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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彪:要和我一起干吗?
……你们这帮【yin】荡的家伙,不要想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