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俊彦耷拉着脑袋,顶着一头乱发,瓮声瓮气地喊他,“白哥哥。”
“叶妃舒,你出来。”白禹不想和她当着小孩子面说话。
那声音比寒冬的风还要凛冽。
可是叶妃舒昨晚的气还没有散,反正都要走了,干脆慢条斯理地给俊彦穿完衣服再出去。
白禹站在阳台上,正拿着哑铃练习臂力。叶妃舒默不作声地站定在他身后,也不说话。
两个人就像是对抗一样,白禹一连举了十几个,也没有等到叶妃舒说话。
“你找好房子了?”
白禹终于还是选择先说了。
“是。叨扰您多时了,我和我弟弟也该走了。谢谢您这段时间的招待和容忍。”叶妃舒一板一眼,他什么语气,自己也什么语气。
白禹回身看她,迟疑着问出声,“你还在生气?”
叶妃舒皮笑肉不笑,“我生什么气,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饱了撑得。”
都把他骂作耗子了还不生气?
白禹把哑铃放下,“可是你走了,老爷子那里怎么交代?”
走都要走了,谁管你怎么交代。叶妃舒去看自己的脚尖,“我一个外人而已,不用交代。”
“在老爷子那里,你可是我女朋友。”白禹忽然间走近了,“那天,可是你主动亲的我,你自己用行动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