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个寒暄了一阵子后,傅青山意识到房内还屹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便对傅温温说道,
“温温啊,别哭了啊,你跟杜姨去洗把脸,爹地有几句话,想要单独跟一勋说说,你们就在楼下等我们吧,中午啊,我下去陪你们用餐。”
傅温温听了,抹了把泪水点了点头,“好的,爹地我先下楼了。”
待傅温温离开了房间,卧室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冰霜了起来,连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傅青山一手硬撑着身子,背靠在床板上,浑浊的眸子此时无力的看向薛一勋,语气有几分发颤,“我知道你不会这么算了……”
看着眼前已经没有多少时日的傅青山,薛一勋淡然的坐在一侧的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了一盒烟,深蓝色的火焰燃烧着他的唇边的烟,白色的迷雾映像着他那张俊美却鬼魅般阴冷的面容。
他徐徐的吐出了一口白雾,平静得没有波澜,“当初招惹我的时候,就该知道,……”
在他的世界里,谁也没能够威胁他。
傅青山因为病痛,痛苦的咳嗽了好几声,几乎是将他的眼泪给咳嗽出来了,直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缓和了气息,忍着难受说道,
“温温那孩子……是无辜的,薛总,求您看在这两年跟她是夫妻的份上,不要迁怒于她,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如果你真的要报复,都对着我来吧!”
薛一勋弹掉了指尖的烟灰,唇边浮起一丝肆虐的笑意,带着几分讽刺的调侃,
“是吗?她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傅总可能不知道,当初,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您女儿可不像是个单纯的孩子……
我一直都在想,傅总你怎么会愿意将你的宝贝女儿像是侍婢一样供我发泄,你疼爱女儿的方式,还真是出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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