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是心，而不是肉体。
“凌之缪，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戚梓漓有些艰难地说道，然后慢慢闭上眼睛，“看在……看在上一世，你为我而死的份上，我不会让你后悔，不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会让你后悔。我会成全你们。”
言罢，戚梓漓缓缓睁开双眸，全身上下散发出浅白色的光芒，和戚梓漓相照应的是慕之琛身上的黑色光芒。他们的背后，一个大大的阴阳眼缓缓转动，戚梓漓侧头看过去……
唇角带着一丝笑。
之缪啊，上天赐予我们的，我们是这世界上最般配的人。
慕之琛感到自己掐着戚梓漓的手缓缓垂下，戚梓漓身上突然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一阵强光包裹着她，再次散去，已经是一个改变了性子的少女。
慕之琛眯了眯眼睛。
她，那么陌生，却带着熟悉的感觉。
她的眼底却再没有了那些对他的情愫，看到这些，他的心底却有些抽疼。摇了摇头，自己是爱雪儿的，不应该也不能多想！
不可以。
没想到，原本美丽的脸庞下藏着的却是更加完美精致的脸蛋。可是，一切美丽的事物都是有毒的，慕之琛始终相信，自己喜欢的应该是雪儿那样温柔可爱的女子。
戚梓漓的身上的确有太多令所有人都向往，着迷的一点。他对她身上的那些骄纵，那些骄傲好像很熟悉，好像那样的性格是曾朝夕相伴的。
可是，雪儿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不可以负她啊。这条命，是雪儿救下来的，也是属于雪儿的。
“若我和你必有一死，那么我一定会亲手将匕首刺入你的心脏，因为，我怕当你记起一切，会悔恨不已。”她淡淡地说道，手中白色的光芒汇聚起来，重重的向慕之琛砸去，慕之琛却没有躲开，转身抱住了躺在病床上的蜜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