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酒精麻痹的身体似乎不受她的意识支配,仍旧一副向下的趋势。
乔妮无助极了,她看到肖恩伸出了手一丝俏笑在他的唇角荡开,仿佛正等着这样的‘搭救’。
“妮妮。”就在肖恩的手即将挨到乔妮时,突然乔妮觉着腰被一个力道稳稳的挡住了,耳边是温温柔柔的声音。
妮妮,久违的称呼,妈妈以前就这么叫自己。
妮妮,吃饱了吗,妮妮,冷吗;妮妮,不哭,有妈妈在。
突然乔妮觉着封闭了很久的东西突然被这一声彻底的撕开,所有的感情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妈妈。
乔妮低低的呢喃着,声音小的仿佛自己都听不见,她紧紧的抓住那双及时救命的手的主人,像在冰天雪地里冻久了的人,极度的想要抓住唯一的暖。
“妮妮。”那个温温的声音又一次灌入她的耳朵,唤着她的昵称。
乔妮看着那张俊美无比正如一潭温水一样柔柔看着她的脸,愣在了那里。
她觉着醉了,可又那么的清醒。
她伸手去摸那张脸,灿若春花的笑着,投以最美最温的感觉。
“我想回家。”她有些委屈的说着,今天的工作真的让她超负荷了,事先根本没有任何准备,而且这样的场面她也从未见过,她感觉陌生也感觉害怕,尤其是刚才肖恩那样对她让她觉着恶心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她不敢说,只能忍着。整张席上只有她一个女生她觉着很孤独很孤独,很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那个声音再一次温柔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