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送金牌的亲亲们,居然还是看不到是谁送的,哭,过几天会好的,呃,谢谢仔妈送的红包。
谢谢你们,很感动
尸虫,诈尸,谋杀,白色恐怖。
无数个关于恐怖的词语飞速的在脑子里掠过。
该不会这么好莱坞吧。
这里是蒙彼利埃,多么浪漫的城市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
可是,浪漫不代表没犯罪,浪漫不代表不会有冲突啊。
哎,豁出去了,在这么拽着不拖死也被吓死。
惊恐之下,她攒足力气,拼命的去踩那个抓住她脚踝的东西。
“呃。”似乎那个东西还发出了一个无力的声音,同时,终于松开了她的脚踝。
终于得到了解脱。
她轻喘了一口气,深呼吸,算是回魂了。
太吓人了。
下一刻,她以一副百米冲刺的姿态,嗖的飞跑出去。
赶快跑啊。
难道在这里找吓吗,她的脑子似乎还是正常的啊,不喜欢没事找事。
一阵急跑。
左拐右拐,辨不清方向,看不清路线,一切都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
呼,呼,觉着有些累了,也觉着暂时安全了,她停在某处,靠着这里有着悠久历史的楼房的墙壁大口大口的呼吸喘气着。
呃,突然觉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的她只想呕吐。
这里,居然闻到了一股比刚才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在这夏日里愈显得浓烈。
她轻轻的慢慢的按耐着好奇,按耐着害怕,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慢慢走去。
这里是一段相对要宽一些的巷子,路两边的房子隔得很开。
三岔路口,前后方一条直通道,左侧又开辟了另一条直通道,因为两边的楼房还都不是很高,月光可以直接照进,借着此时惨淡的月光,她看见,三个高大的男人身材模样的人。
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的,手里正拿着刀,对着一个长长的黑黑的大大的东西砍着。
因为月光,那刀尖的寒光流转看得十分刺眼。
而刀尖上的鲜血也被笼罩的暗暗的黑色衬托的十分狰狞可怖。
而那种刀尖割裂肉体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悚然。
杀人?
真真实实的杀人?
不是做梦,不是眼花,更不是好莱坞的演戏。
那气味,那声音,那架势,那模样。
纵使看过无数次电影电视剧这么演,可是真真碰上可没有电视机前的那般淡定,乔妮只觉着眼皮直打颤,腿也有些软,呼吸似乎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哦,有人。”那个砍人的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出现,扭过头来十分警觉的说道。
然后,三人齐齐看向了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乔妮。
乔妮也才看清这三个人。
为首的那个砍人的人,是个独眼龙,左眼带着黑色的眼罩,右眼正常,可是看得让人心发慌,里面似乎藏了毒针,看起来十分阴邪恐怖,宽厚饱满的脸上还溅有未擦干净的血迹,与那狰狞的表情搭配一起,似乎地狱修罗的人也不过如此。
而旁边是两个身材也高大却带着黑色面罩的人,都提着短刀,看起来实非善类,只是刚才在一旁没有动手,却看起来也是跃跃欲试。
“干掉她。”那个独眼龙似乎是他们的头,对旁边一个稍微瘦削的人说道。
他说的是英语,而不是法语,且发音颇有点剑桥英语的味道,英语系的李老师就经常因为自己有一口不错的剑桥口音而成天得意得不得了,没事了就说两句讽刺讽刺别人,似乎人家都是土包子,就他高贵典雅一般,所以听得多了,乔妮大概听的出来。
“嗯。”说着身旁那个人似乎提了一把短刀向她慢慢走来。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跑。
不跑等死吗。
提了一口气,转身朝刚才的来路跑了过去。
死命的跑,疯狂的跑,似乎后面跟了一只猛兽,随时都要取了她的性命一样。
何况,那不比猛兽好多少的啊。
乔妮要庆幸,多年来干活培养出了良好的体力,跑步,扛沙袋,铅球,跳远,没有不好的,从小学到高中她的体育成绩一直很好,连老师都不禁称赞,别看她豆芽一般的身形真没想到体能却好的出奇。
而现在,她就要发挥她强大无比的体能,奋勇向前。
葡萄节是个非常盛大的节日,如同中国的春节一样,十分的重视,人们常常会从白天一直狂欢到夜晚,或者到第二天白天,而且,这个活动极具全民共同参与的精神,所以除了非常特殊的情况,此时是没有人在街上胡乱溜达的。
所以乔妮跑了好几条街都没有看到一星半点的人影。
当然,除了刚才那三个可怕的人。
“啊。”闷头没有方向跑的结果是,不认识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畅通无阻的走,所以,当她正要往前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跑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两座房子的主人似乎感情很好,两个房子居然就这么成一个角度并在了一起,中间只留了一个小缝,除非变成一只苍蝇才能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