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其实还很疼,被夜修那破机车搞得手腕上的伤还没好,昨天晚上又从天桥楼梯上滚了几圈,真是痛上加痛。
我南宫沫活到现在,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才来韩国几天啊,就变成这副模样,真不知道以后还得经受多少折磨。
夜修这死小子一点人性都没有,在和我僵持了半分钟后,居然鸟都不鸟我扭头就走了。
当我听见别墅里传来一阵引擎声时,我差点就把旁边的墙壁捅个洞。
那死小子是看我不顺眼,要闪人是吧。
引擎声越来越近,最后那辆黑色的机车在我旁边停下。
夜修戴着头盔,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在看我。
“愣着干什么,上来。”
另一个黑色的头盔被抛过来的时候,我只顾着吃惊,头盔咕噜噜地就滚到了地上。
“笨死了。”
“你能有多聪明!”
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我把头盔硬生生砸进了夜修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