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落泪,然后说:“可是出院后,我能去哪儿?”
阮大志对我已经是不闻不问的状态,我打电话给他,我说:“我要出院了。”
他粗声粗气地说:“家里房子拆了,现在回家也没地方住。你自己在外面租个吧,你行李改天我收拾了帮你送去。”
我心一冷,我说:“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和我离婚?”
他见我直接了当地问出口,紧接着说:“舒画,你也别怪我无情。只是你发生这样的事,哪个男人会接受。我可没那么伟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也不会坑你。那男人给你的钱,太脏我也不要,不过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颜颜你要是愿意养,就带走。你要是不愿意,我来养也没事。至于我家的分房,我可告诉你,没你的份啊,别想打主意。”
我不禁冷笑,这就是我选择相伴一生的男人。
挂了电话,我沉默了很久,咬着牙很恨地看着电视机,什么都没有说。猴哥大概被我的眼神弄得心里发怵,他说:“姐,别难过,别伤心。没什么大不了的,咱理理,人生该过咱照样过,没准过得更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说:“一定会过得更好。”
他被我狠狠的语气惊讶了一下,但是随即回过神来,惊喜地说:“姐,你这是缓过来了?”
我点点头,我说:“为了颜颜,为了我自己,我得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