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是跟着师父学医术的,对这花花草草最在行了,你教教师兄我该如何分辨这花是公是母?不是说有的雄性植物不开花么,既然这朵牵牛花自己说是个师弟,又怎么会开出这么一朵花?别说,这花平时看着不起眼,此时再看,倒还挺好看的。”
紫勤气鼓鼓的跳开楚舞的怀里,飘在空中,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样:“我自己何时有说过我是师弟了!”
卿然诧异:“不雌不雄?”
紫勤在空中怒得乱飞:“你才不雌不雄!”
严肃的宿留风忍不住笑出声,平淡的尘恋也笑着解释道:“花的性别,并非用开花与否来分辨,雌花只有雌蕊,也叫花柱,而雄花只有雄蕊,也叫花丝;雌花有子房,而雄花没有。”
几人目光都停在紫勤身上,特别是卿然,恨不得将脑袋伸进紫勤的花口中一探究竟。
“通常雌花比雄花大。”尘恋说,“多数植株是雌雄同花的,一部分是雌雄同株异花,比如说大多数瓜类蔬菜。有的是雌雄异株,比如说某些蔬菜和果树,便是如此。”
卿然听得头大,摇着头道:“罢了罢了,你与我说了这一通,我只听懂了一句‘雌雄同株’,如此说来,这朵牵牛花,便是半雌半雄了?”
尘恋轻笑:“这…也可以这么说吧。”
“哈哈哈哈…”卿然大笑,“我就说你不雌不雄,你这喇叭花还不承认。”
“我…我…”紫勤在空中气愤的飞来飞去。
突然,它向卿然飞去,卿然的红笛似是不经意的一扫,紫勤就挂在了他的红笛之上,想要挣扎着下来,却似乎被控制住了,怎么也挣扎不动。
楚舞见状,连忙将紫勤给抱了下来,紧紧的护在怀里:“紫勤,你老实点,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