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道理,同样适用,我说过,你是月府的人,看着你死或是救你,我自会选择后者,将来,只会有利而无害。”他道。
听着他生冷的说着这些,她心口苦苦的、涩涩的难受,不再言语。
“怎么,生气了?”
“没有!”
“这哪里像没生气?”他轻笑,“真是个孩子,如此经不住逗。”
她突然又来了精神,喜问:“你是逗我的?!”
“不全然。”他说,“所以,像我这么坏的男人,女人,最好不好付出真心,到最后,伤的一定是付出心的那一个。”
“……”
“因此,成亲娶妻易,付心易,收心难,相守,自是更难。”
这是第一次,他一次性跟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可是听在她的心里,却感觉有些伤感。
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息,许久,他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最后,她开了口:“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才没娶妻吗?”
“不该有的牵绊,一开始就不要制造出来。”
这是他的回答,什么叫不该有的牵绊?他心里到底隐藏着什么?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又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为什么他说成亲娶妻是个牵绊?
“这么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娶妻?”她问。
“等它不再成为牵绊,便成了应该且必须做的事。”
“……”
她始终没明白他今晚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太过深奥,似懂非懂,她只静静的望着他。
“在月圆心里,公子,你是非常非常好的人!”她说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