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关系。”他低头将那步步逼问的嘴含至口中。
卫笙捧着他的头离远了点,“我也不能说?”
他盯着她沉声说,“不是你我的关系,是我的肩上担着除去你我以外太多人的责任,卫笙,我没有诉说的资格。”
卫笙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答案半明半暗,其实已经相当明确,她瞳孔紧缩着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闫柏清。”他堵住她的嘴,一手揽着腰将长裤扯下。
“兴浪县的纸条是你送的。”她神色一顿,嘴里含糊问道。
他将衣衫扯下,喉间“嗯”了一声,大力将她剩下的话语吞并在了口齿间。
“最后一个问题!”她气喘吁吁地将那脑袋扳开,“我当年登陆你知道吗?”
他重重喘息着,一双眸子紧抓着她不放,“登陆前不知道。”
说罢这话,猛地伸手将她整个人调转了过去,卫笙抿唇抓住了床单,心中对他自然是相信的,此刻知道了一些以往并不清楚的东西,心里没有丁点的责怪,因为她明白何为责任,更懂得他口中的‘没有资格’。
她不会哭哭啼啼心如死灰高喊着苍白无力的爱情胜过一切,更不会如整个世界除了爱情再无其他的小姑娘般高喊着爱情就是全无隐瞒的信任。
这样的话语多苍白无力啊。
更似那些‘你不问我不说就是隔阂’仿佛将人生完全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心灵鸡汤一样剧毒无比。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的姑娘,知道这些或许因为稍有差池一个不慎就害了他。
如果她是黄锦梓,与孔占东闫柏清等一众人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那么仍旧一个稍加不慎,说不定就害了他。
关键在于,不只是他。
这些跟爱情看似有关,又实则无关,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肩膀上担负的责任与要为之全力以赴的其他东西,只是没有在背负一些东西的同时矫矫情情的告诉自己没有资格触碰爱情,而是在极尽自己所能的去保护它。
而这些,亦不是两个人见面以后粘粘糊糊抱在一起各自说出自己的小秘密恨不能掏心掏肺那样简单。
卫笙敢保证如果这些东西当真触及到爱情的那一天,他会是第一个向自己说清道明的人,就好像必须事到临头的顺其自然,又好像自己发现问及了,他给出了答案这样简单。
又或许他从头到尾都并没有刻意的对她隐瞒,只是在做一个‘没有资格诉说这件事’的自己。
他抓着她的腰身,探身捧过她的面颊于唇间厮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道,“等等!”
“不等了,振夫纲。”他拧眉一笑,起身伸开手臂环住她的腰身,连同着她的胳膊一起环在怀里,卫笙瞬间就悬空了,她赶忙道,“我也有话说。”
月光自窗外倾洒进室内,照耀在二人的身上,朦朦胧胧。
他闭上眼,唇畔划过一丝无奈,今晚都快成了茶话会了,“你说你的。”
“我是黄锦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