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成东早已眉头大皱,向来处事稳重的儿子在这个时候发表看法已然令他心生不悦,何况这件事任钱闯和卫笙如何撕扯都是丑事一桩,拿到这样的场合来说已经失了分寸。
再出言参与更是失了分寸。
儿子怎么这样没有分寸。
钱桐也是没有想到邵秉然会替卫笙说话,还是在这样一个自家父亲被人动手羞辱的场合,父亲在身份地位上怎么都要比卫笙叫人看重,他这样做到底什么意思。
“你也说了那是当年的事,到底是我爸错还是你爸错现在恐怕谁也说不清了,我就想问问,既然你爸被我爸给害死了,你以前干嘛去了?这几年怎么没见你来替你爸找公道,我看还真是我爸说的,现在见我们家生活好了,想来讹笔钱吧?”
钱桐身旁几位朋友闻言,也是目光讥讽。
一名身材瘦高穿戴体面的年轻人笑说,“这种人我见多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嘛,不过这女人不太聪明,你要是好说好量,以钱叔和桐桐的脾气说不定还能打发你点。”
这话显然也是替钱家发泄而有意讥讽。
“别跟她废话,等警察来了叫她上警局里讹去!”
“什么东西,长的人模狗样的,做事说话也太下三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