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一直都以为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么?”
“……”风漪萝张了张口,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反正将来,你会知道我的所言非虚的。”战歌停了一会儿,对着她笑道,“不过,说实话,能够从你的口里头,听到这样的话,让我很高兴。”
风漪萝惊讶的望着战歌的脸,他依旧笑的如天空中悬挂着的太阳那么的耀眼又明媚。
风漪萝点了点头,却也没有说话,战歌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也就只有风漪萝自己一个人知道,她不是在怀疑战歌的种种,她对着他点头,只是在想,她愿意相信他的话。
沙漠中的阳光依旧一点也不遗余力的发挥着自己的灼热,风漪萝的眼前也渐渐的迷糊了起来,就像是幻觉一般。
也许……
她可能找到了人生的存在的意义,心甘情愿的相信着某个人,甚至愿意,心甘情愿的保护他。
接下来的日子,与平日里到是没什么大致上的不同,面对风漪萝的逞强,战歌也不再多言,只是每次皱着眉头,看着那张不管遇到了什么样的风霜里头都依旧淡然的脸。
他知道,风漪萝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久了,而预言却总是来的那么快。
再一日的清晨,风漪萝终于起的比战歌还要晚,迷迷糊糊的脸上,眼睛也并没有的全部睁开,脸蛋,身上热的发红,嘴唇干涩的像是一片许久都没有遭到雨水滋润的沙漠,战歌的心惶惶然的一片,生怕风漪萝她会出了什么意外,连忙拍了她好几下的脸,风漪萝这才在迷迷糊糊之中睁开了自己的眼,她舔了舔嘴唇道。“该走了?”
“不。”战歌正经的看着她,摸着她那发烫的额头,“你信不信你现在的温度,如果在你脑门上放个鸡蛋的话,绝对会毫无预感的熟透了?”
风漪萝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可惜没有多少力气,根本就笑不出来。“你这个笨蛋!”战歌担忧的责怪她,“我刚刚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发烧了!”也许是因为长久以来在沙漠中的赶路,加上那些沙漠里头的生物袭击,在她的身上划上了各种各样的伤口,导致伤口发炎,从而引起发生。
可恶!这里没有药也没有水,以前的伤口,只是在伤口上喷了一口酒,然后简单的用布条包扎也就没在管,但是那些简单的包扎根本就一点用处都没有。
战歌紧咬着下唇,现在只希望能够有退烧药,不,就算只有消炎药也可以,不用很多,只需要一点点,或者,给他干净的水给风漪萝清洗她的伤口也可以。
风漪萝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凝重,头变得更加的晕了。
想来想去,战歌也就只能想到一种方法,他抱过了酒桶,里头还剩下二分之一的酒,那些酒水是他们俩个人度过这漫长的沙漠的必需品,走了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