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适说着,双手将白玉萧奉上。
“此话……言之尚早。”林争轻轻地摇了摇头,伸手推拒。
韩适抬起头,眼中写满了惊异。
现在,他已是自身难保了,难道林争还要陪自己送死不成?
“孤只道,‘言之尚早’。”
林争又将后面的四个字,重重地重复了一遍。
这下韩适明白了,原来林争意图助自己突围……
但这家伙,就不怕深陷其中,难以脱身?
就在韩适满腹狐疑,患得患失之时,司马惜带着纱布和伤药匆匆地进入了营帐。
“夫君,我把东西都带来了。”
司马惜跑到案边,将医药都放到了案台之上。
“嗯。”林争点点头,示意韩适将外衫脱下。
“夫君,我……我出去一会。”
司马惜觉得,古代的人都非常“保守”,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看男人疗伤似乎不太方便……
于是,便想出去暂避一会。
“爱妻要去何处?”
林争扬了扬眉,那清冷的目光,仿佛在对她说:还不快坐下,好好看着!
“其实,待在这里也可以……”
司马惜哪还听不懂林争的“弦外之音”,当即改口乖乖地坐回了案边。
韩适的外伤并不严重,但林争还是非常耐心细致地为他清理了伤口。
片刻之后,伤口包扎完毕。
林争松了一口气,淡淡地问了一句:“爱妻……懂了?”
懂了?懂什么?
司马惜一脸茫然。
林争见状,怒意渐渐有了爆发的趋势。
忽然,她心中一慌,小心冀冀地问道:“夫君,你该不会……是在教我吧?”